比如身中幻毒的盧氏。將帷幄內的劉備視作太古異獸麒麟。而麒麟,便是她心目中的“巨物”。
因孔子修《春秋》,遺言於獲麟,後遂把《春秋》稱為《麟經》,或《麟史》。
於公於私,皆有大用。纔是三女“活命之機”。
貲庫馬車又列入西園。為陛下送來足足五千萬枚薊國上幣,四出五銖。
先時。陛下得以再次聆聽銅錢雨落,便來自薊國本年的上計獻費。足有一億三千餘萬錢。換言之。薊國已有民二百餘萬口。此還不包含滯留薊國,租種良田,租住美宅的百萬眾六國百姓。因陛下免了冀州六國三年稅賦,故今季亦不消上繳獻費。
重立州牧,纔是大患。
思前想後。張讓一聲感喟。正如左豐所言。
左豐又道:王上又言,黨人今已勢衰。若要堆集陣容,足需十年。待重整國土,再緩緩圖之。亦不遲也。
錢落金窟,即開金口。裁撤博陵郡,還舊縣與冀州三國。覺得撫卹。
冥蝶駱晹,幽姬盧暒,許師鐘璦(ài),高檔女祭司安娜塔西婭,並薊王劉備。同心勠力,完成了最後的驅魔典禮。
隨之而來的靈與肉的訂交,乃是精力紐帶(鎖鏈)的穩固和持續。
張讓一聲長歎,怨氣全無。這便領十常侍衝隴右,肅容下拜。口呼:謹遵王命。
然在劉備看來。暗中驅把戲能弑殺舊主,重塑品德。過於霸道,不宜多用。且除非是窮凶極惡之女徒。平常之敵,還是一刀兩斷為好。稱心恩仇,纔是劉備所喜。
張讓點頭道:王上考慮全麵。我等奴婢,拍馬難及。
張讓等十常侍,夜入黃門令左豐府邸。詰責薊王上表事件。
若非許師鐘璦,身擔要職。鐘存古羌,又政教同體。女豪與許師,在族中皆舉足輕重。不然一刀告終,正合孤意。又豈會如此大費周折,以肉刑相磨。從而乾坤倒轉,洗心革麵。一心一意,幫手薊王。不再旁生枝節,妖言惑亂鐘羌。
璦,美玉也。乃是一種扁圓形中空玉器,古時據中心孔徑的大小,將圓形玉器分為璧,瑗,環,三種。《爾雅·釋器》:“肉倍好謂之璧,好倍肉謂之瑗,肉好若一謂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