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王便是一麵明鏡。映照的實在是世道民氣。
“可否......”袁術顧擺佈言道:“**三公。若能為朝官,無需奉入西園。自可辟禍。”
薊國二百戶,可想而知。單田租一項,二百戶,三十稅一,足有二千石,與中二千石俸(2160石),相差無幾。
待中書令趙娥,宣詔畢。百官道賀,世人歸位。
設身處地,身臨其境。植根大漢二十載。方知丞相,字字珠璣。背後之心血,豈是凡人能夠體味。
公私如何清楚,且看我薊王。
“莫非,孟德早已曉得。”袁紹亦起疑慮。
平樂館,**精舍,外鬆內緊,守備周到。出入皆黨人,奉養太門生。所謂“墨客意氣”,是否儒生高士,隻眼可辨。淺顯細作,斷難混入。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舊時老友,各奔東西。亦是人之常情。”袁紹倒是能看開。
十裡函園,蘭林裡,河東太守袁紹彆館。
“術,見過兄長。”不料袁術竟肅容下拜。
家國同構。薊王開中二千石俸,亦有中樞之意。
薊國千裡國土,千萬百姓。薊王取一城之都亭,分封二位國相。自是道理當中。
“夫以銅為鏡,能夠正衣冠;以古為鏡,能夠知興替;以報酬鏡,能夠知得失。”
太妃,王妃,垂簾監國。
兄弟落座,擺佈屏退。袁紹遂問:“公路,所為何來?”
“兄長請。”
曆經存亡大難,今時本日之黨人,亦非先前隻憑滿腔熱血,任人宰割;屠刀麵前,慷慨悲歌,引頸受戮之輩。更何況桓、靈二帝,皆已入土。內宦多數殘落。二戚爭相拉攏。更加薊王臨朝,明以照奸。各種利好,皆令黨人複起。如**張儉,更據九卿一席之地。位列三公,指日可待。
“論接人待物,迎來送往,弟不如兄多矣。”袁術佩服。
南陽太守袁術,登門拜訪。
列候乃二十等爵之冠。薊王擢升擺佈國相,令其居於百官之首,乃彰治國之功。且與百官分歧。擺佈二國相,未能領食雙俸。薊王以二百戶“衣食稅租”補之,足見用心良苦。
袁紹動容道:“且入府一敘。”
都亭侯,乃民爵二十等之列候。初名徹侯,承秦爵二十等,金印紫綬,以賞有功。後因避武帝諱,改通侯。後又改列侯。“(列侯)功大者食縣,小者食鄉、亭。”依《薊法》:歲俸一千石。受田一百零五頃,受地一百零五宅。
難否?
郡國並行,家國同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