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當中,薊王假裝一無所知。謂“戲演全套”。大秦婆羅門王,一聲令下。都城貴種,紛繁辦理行裝,列隊裝車。隻待旬日之期,隨薊王遠赴漢土。終歸故鄉難離,家財難捨。諸多貴種,不明就裡。多有家中老弱,頓足捶胸,嚎啕大哭。悲聲滿城。便是文武百官,亦不例外。
“或北?”馬鳴菩薩又點頭:“竹隅女王,亦非雄國之主。”
話說,若兩軍對壘,狹路相逢。象踐之下,薊王恐全軍淹冇。所幸,聖河寬廣。象兵唯有望河興歎。
《大唐西域記》雲:“瞻波國、週四千餘裡。國多數城,北背殑伽河,週四十餘裡”,“都城壘磚,其高數丈。基址崇峻,卻敵高險。”
“跏趺坐法(注①)。”高僧答曰。所謂智者千慮。馬鳴菩薩,所思所想。又豈是凡夫俗子,能窺破一二。
故此戰,不在殺敵,而行禦敵。不求速勝,隻求久戰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