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墓碑和火麒麟的屍身,還在他身後處。
“可惜了。”秦烈皺眉輕哼一聲,將左手攥緊的彆的幾枚寂滅玄雷收了起來。
一道火光,頓時入了墓碑,火麒麟刹時消逝。
走上前,從夏侯羌的屍身上,他剝離出這兩樣東西。
來到墓碑處,他發明七道神光還是纏繞著火麒麟屍身,還在從火麒麟的軀體上,汲取著龐大的能量。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時,那三滴內部有火麒麟焰火燃燒的鮮血,俄然從碑麵上滾落。
光點逐步變大,如一張巨口般,竟然一下子將火麒麟的屍身淹冇。
他在甩臂的時候,一股可駭的熱量,從他臂膀內的鮮血不竭伸展,順著他的血管,往他四肢百骸延長分散!
杜朝陽一咬牙,俄然掉頭,朝著和夏侯淵相反的方向退走。
“走!”
七道神光,纏住火麒麟,俄然一點點回拉,將麒麟之軀扯向墓碑。
同時,彆的一聲慘嚎,從圍攻杜朝陽的一人丁中吼出。
夏侯淵在寂滅玄雷的爆炸狂潮中,慘叫著逃竄出去,隻在炸區內留下一灘血跡。
杜朝陽神采一變,不竭凝集火焰力量他身上一簇簇橘紅色的火苗,狠惡的搖擺著。
他隻能強忍著火麒麟的引誘,就算是再不甘心,為了活下去也隻能遁離。
他將目光從墓碑和火麒麟的身上移開,眯著眼,他俄然看向杜朝陽,咧嘴一笑。
“曲解?”秦烈搖了點頭,“我不以為之前是曲解!如果方纔我氣力不濟,我會和你身邊那具被燃燒掉靈魂的屍身一樣,被你的火芒活生生燒滅掉真魂!”
奇異至極!
與他交兵,秦烈打足了十二分精力,寒冰、大地、雷電、血靈訣一起發揮,也隻是堪堪戰平。
他曉得夏侯家的人,必然持有一枚天劍山的劍符,通過那劍符,他們能鎖定本身和杜朝陽的動靜,能很精確的摸過來。
這是一個很傷害的間隔。
可他的眼睛,仍然貪婪看向火麒麟,明顯還不斷念。
“幸虧,幸虧冇有和杜朝陽膠葛下去,不然必然會被夏侯淵重新殺返來。”秦烈沉著臉,回身往墓碑走去。
要不是他另有寂滅玄雷在手,這一戰持續下去,他一定就能得勝。
但是,就在他的手指頭,將近觸碰到墓碑的時候,一滴滴鮮血奇異地從墓碑的碑麵上滲了出來,如淩晨的寒露,悄悄凝在碑麵上不落。
“這是・・・・・・”秦烈呆愣在哪兒,眼中儘是駭然之色。
他以一縷精力認識,滲入到夏侯家的令牌內,通過令牌感知周邊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