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蹲在崔海龍麵前問道：“崔海龍，來牧野市做甚麼？你抓的幽靈呢？”
“喂喂喂，我是東北崔家的，我如何獲咎你們了？”
小芳說道：“叫……叫崔海龍，就住在青年公寓中間的小區中。王息言，我真不曉得他會殺你，我就是隨口一說……”
王息言嘲笑一聲：“你一個文員加個屁的班，又不是甚麼首要職位。你男朋友也是傻，略微一猜測就能推出來。他腦袋上的帽子很多吧？”
小芳腦袋更低了。
他話音剛落，強哥就抓著他的頭髮提著他摔到了我們麵前，接著強哥抬腿踩著他的手這才問道：“東北崔家？”
小茹悄悄一笑：“夠能夠了，又不是每天陪睡，這代價跟包夜差未幾。冇想到碰到同業了，小芳，你想掙錢找我啊，我那邊有好幾個大門生呢，每天客人爆滿，轉頭客也很多。隻要你身材撐得住，一天能掙好幾千呢……”
不過崔海龍的話立馬讓我傻眼了：“張文軒，不是你逼我來牧野市的嗎？”
崔家人甚麼時候跑到牧野市了？
小芳立馬低下了腦袋：“我跟他是……是那種乾係……他出錢一個月給我兩萬，我……我陪他睡覺……”
我們走了出來。
操！
他細心看著我，臉上的神采越來越驚駭：“你……你是張……張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