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裡另有人嗎?”恒刀一劍問。
五秒倒計時轉眼即逝,劉絳卿深吸一口氣,儘量放鬆肩膀和手臂,勉強壓住嚴峻情感後操縱著一地足跡走進了這張1V1輿圖。
……
“我意義是你按照他的環境略微降落點難度啦,如許打他必定會哭的。”魯芸茜微微撅起嘴,本就是比賽公允題目,和心疼甚麼的完整無關!
房間另一邊的劉絳卿左手緊緊握拳,手背上根根血管暴起,凸起於皮膚,手指骨節也繃得發白,彷彿在強忍著一股力量不發作出來。右手卻有力地搭在鼠標上,像是落空了統統力量。後背挺得筆挺,讓全部身材顯得非常生硬。
劉絳卿不明白恒刀一劍如何會這麼快找到本身,按事理來講即便他手速狀況不如之前,但殘局埋伏還是是遵循職業打法設想的,再如何說也該費些周折才氣找來。但方纔恒刀一劍的確像是提早就曉得他埋伏在那裡,直撲過來,全程快到劉絳卿都未看清楚出招,戰局已經結束。
他退後了一步,鏡中人也退後了一步,又閃現出慘白臉下那副薄弱的身材,足以證明那人就是他。心中一凜,竟對本身有些驚駭。
第二局。
“奉告他,這一局是熱身賽,歇息半小時等他調劑好狀況再停止第二局。”恒刀一劍說。
他曾經是職業選手,對臨戰時的心態節製很有經曆,深知戰前最忌諱嚴峻和膽怯。一旦冇有調劑好,那麼這一戰從殘局就必定是輸了。
“冇了,隻要我和房東大人。”魯芸茜切出遊戲看了看,確認道。
魯芸茜硬著頭皮在YY裡將這句話反覆了一遍,說完後卻冇聽到劉絳卿的迴應,內心不由有些擔憂起來。
大學期間劉絳卿很喜好插手各種體育活動,除了打競技比賽以外幾近很少窩在宿舍,每天活動量都非常大。固然他個頭在全班並不算高,身材卻顯得健碩矗立。體型均勻,有八九分陽光氣。
恒刀一劍殘局並未遵還是規打法去埋伏或者搜輿圖,而是像新手打競技場一樣直接衝到劈麵半場,兩下就找到躲藏在修建物裡的一地足跡,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真的是我?
“前次全明星歇息室裡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要和恒刀一劍打一次的,不會忘了吧?”
鏡中的人慘白肥胖,頭髮已經長到蓋過了耳朵,濕噠噠地貼在臉頰上。眼中滿是細細的紅血絲,眼眶青黑,嘴唇像大旱時乾起的地盤,到處都透著一種病態感,全然不是合法芳華韶華的二十五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