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低頭掃了掃辰天,並不答覆,反而淡然開口:“你剛纔問過我的姓名,你也該自我先容一下吧。”
如果不是在五影長老自爆之時,向最遠的七魄倉猝移形換影,絕對不止落得的重傷。
如果說之前形同廢人,那麼現在真的就是廢人了。
“看甚麼呢?”
實在。
辰天心尖驟顫,感受本身即將交代在此之時,俄然聽到嘶啦一聲,麵前也隨即撲來陣陣強光。
“衝鋒陷陣,一丁點累墜都能夠喪命,誰還帶腰牌?”
“那恰好,我本來覺得你隻是小部將,現在一詐,冇想到你竟然是親衛曲長。”
“柳依依。”她放下藥碗,抬手拿起手絹又給沙啞出聲的辰天擦了擦嘴,“彆想流浪偶遇才子那套陳腐戲碼,我救你,另有所圖。”
“先喝藥。”女聲不依不饒,端來熱氣騰騰的湯碗,扳回他的腦袋,“既然你醒了,也就不必我親口餵了。”
辰天木然張嘴,不冷不熱的湯藥流經咽喉,苦到心尖。
退一萬步講,也比落在梵天麟菩姬手裡要好很多,不過……
而分影之術恰是此中的副產品,辰天閒暇之時也多有練習,籌辦用以對於殷氏聯軍的頂尖戰力。
“我手裡缺人,特彆缺,並且永泰城也即將打過來了。”柳依依歸攏碎髮挽在耳後,目光直盯辰天。
她說她叫柳依依?
可惜他一向不重視豔星八卦,對她的資訊並不清楚,但有一點他能夠肯定,不到需求時候,千萬不要透露本身的身份。
辰天口不能言,隻是嗚哭泣咽的艱钜吐出幾個音節,然後視野下移,瞧見本身渾身高低被纏滿繃布,床榻不遠處另有很多罈罈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