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人緩緩拔出腰間佩刀,嘲笑一聲,道:“哎,丫頭,就當爺爺大發慈悲了,給你個痛快吧。”說罷,紅衣人便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殺刀。
此時,羽淩波緩緩轉過身形,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和鎮靜。
“楚家劍法以輕靈多變、快速迅猛見長,這楚天南從剛纔開端便一向以楚家劍法應敵,卻未曾使出這帝皇之氣,可見這應當是他最後的底牌了。”李淩闡發道。
“好啊!這套男女同使的劍法,便是楚楓留給你們楚家最後的拯救稻草嗎?哼!真是天真啊!”
聽到楚天南與楚玉的對話,一向埋冇在上麵的李淩倒是心頭一熱,不由得一陣心傷。哎,一樣是一母同胞,楚天南和楚玉也出世在皇宮內殿,但是兩人卻兄妹情深,存亡與共。而李淩呢?南平皇宮當中,有的隻要詭計算計,親情消逝,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有的隻是骨肉相殘、有的隻是皇權帝位。
楚天南緩緩將問天劍橫在胸前,揚聲道:“羽淩波,昔日你傷我祖父,祖父因為遭到你的寒氣襲體,終究不治身亡;本日,你不知改過,反而殘害無辜,天理難容。我楚天南本日,就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劈麵的羽淩波見狀,倒是縱聲狂笑,笑聲當中充滿了不屑。
而此時,石台中心,楚天南、楚玉和羽淩波早已苦戰在一處。隻見楚天南與楚玉各逞長劍,夾攻羽淩波。楚天南劍走陽剛,劍式大開大合,劍招剛猛霸道,而楚玉則劍走陰柔,劍式輕靈多變,劍招快如疾風。二人竟是一剛一柔,一沉一巧,一穩一快,互補不敷,兩人共同無間,劍式鎖住仇敵退路,羽淩波一時被困劍網以內,竟是難以發揮。
楚天南紫芒罩身,一身狂霸之態,眼中更是戰意高漲。
“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哈哈哈……你憑甚麼?你的楚家劍法固然不差,但是比起楚楓老兒,實在是差太遠了。”
“哼,我楚家男兒,從冇有貪恐怕死之人,本日,即使粉身碎骨,我也定要讓你支出代價!”說罷,楚天南轉頭對身後的楚玉道:“玉兒,本日一戰,既是為了楚家,又是為了天下百姓,你且退出洞外,免得讓我用心。”
“這帝皇之氣本是數百年前,神州聖朝薑家的家逼真通,傳聞練成以後,便如帝皇現世,紫色龍氣護體,刀劍難傷、水火不侵。冇想到啊,神州聖朝分裂以後,九州帝國盤據為王、各自為政,這帝皇之氣的神功秘笈也跟著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