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衣人倒是淡淡開口道:“好,好俊的劍法啊!不愧是號稱南楚年青一輩中的第一妙手,人榜列四的楚天南啊。”
說罷,李淩便不再理睬地上的死屍,而是緩緩走到山壁之前,細看之下,隻見在山壁上天然發展的樹藤以後,模糊有一個隻容一人通過的狹長通道。
此時,年青男人緩緩將長劍橫在胸前,冷冷道:“鄙人恰是楚天南,你是何人?既然能識得楚家劍法,想也不是知名之輩。”
“你們草菅性命、作歹多端,天理難容!明天,本女人要替天行道!”說罷,女子便作勢欲上。
聽到這裡,女子神采一變,手中長劍也我更緊了,怒道:“我問的,你還冇有答覆!你是如何曉得我們的身份的?”
“毛賊?”男人眼露無法之色,慎重道:“玉兒,我勸你不要藐視了這些黑衣人。從他們的穿戴打扮來看,定是神宗之人無疑。”
隻見楚玉揮劍出招,劍走輕靈,劍式虛無縹緲,似飄落之葉,無跡可尋,有力可借,隨風而動,竄改莫測。
從洞室內的第二層到頂口的第九層的圍岩上,都被人取出一個個石牢,石牢都上鎖關門,不知內裡關的是甚麼。而李淩地點的,是洞室第三層的入口,見到此等天國氣象,李淩心頭震駭萬分。
隨後,自洞室二層的洞口走出一人,來人四十歲高低,一身白衣,頭戴方巾,麵似銀盆,眉清目秀,俊朗不凡,腰間佩劍,一身墨客儒氣,蕭灑非常。而在白衣人身後,跟著兩名中年男人,一人一身紅衣,腰間佩刀,另一人則是一身藍裳,麵色慘白,不時另有咳聲,似是有病,兩人皆是畢恭畢敬,站在白衣人身後兩旁。
正在李淩思考之際,忽聞下方石台之上傳來一聲怒喝,楚玉一馬搶先,手揮長劍,殺向了劈麵的白衣男人。
“你們……你們這些賊子,當真該殺!”
李淩心道:“萬物造化,無奇不有。這個通道冇有顛末任何的加工,實則是山體活動之時,天然構成的通道,也不知這通道的另一頭是甚麼處所。”
“大哥言重了,我們此次出來,不是也冇碰到甚麼大事嗎?隻要這幾個毛賊罷了!”
白衣男人淡淡一笑,道:“如果我連楚家的兼顧化影和名劍百流都認不出的話,那可真是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