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隻見黃衣左手捏一個劍印,右手劍指在空中虛畫,一道黃色劍氣盤曲幾次,最後竟是化為一個“劍”字。

聽到李淩承認,赤衣一個劍步便竄到李淩身前,然後聲如雷震,道:“好了,你承認就好,既然如此,那便交出血劍吧!”

黃衣白一眼劈麵的赤衣,冷冷道:“剛纔你那儘力一擊都被人家擋住了,另有臉在這裡吹噓,真是不要臉。”

中間的赤衣聞言,倒是急道:“黃衣,你乾甚麼?說好的,這個小子是我的,但是你又出來肇事,你甚麼意義?”

聽到花寒月之言,白衣劍尊神采一沉,語氣不善,詰責李淩。

“如何,你明天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六合劍堂內大打脫手,就是為了阿誰小子的命嗎?你可曉得,你如此做,將會晤臨甚麼?恐怕到時候,就算是你父親也保不住你。”

說罷,隻見赤衣身形一動,右手凝指成劍,真力會聚一點,直點李淩眉心。

李淩聞言,無法一歎,道:“既然五位前輩有此雅興,那李淩隻要捨命陪君子了。”

麵對五衣五尊,李淩無法一笑,道:“並非李淩不想交出血劍,實在是情非得已啊!”

麵對赤衣的詰責,李淩也不知該如何答覆了,因為血劍之事,事關嚴峻,豈能隨便向彆人流露。

麵對赤衣的逼問,也激起了李淩心中的傲氣。

赤衣聞言,不耐道:“好了,剛纔是老子承諾你的,說吧,何事?”

當兩人退至第七步時,竟是同時將體內真力一提,足下一頓,生生穩住了身形,而足下的地板卻因難堪承巨力而刹時龜裂。

李淩見狀,無法一歎,道:“花寒月說的不錯,血劍的確在我的身上,但是……”

說罷,隻見李淩周身真力湧動,竟是不退不讓,一樣以指凝劍,劍氣灌注之下,點向劈麵的赤衣劍尊。

青衣此時也冰冷開口道:“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棍騙我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悔怨來到這個世上。”

此時,站在一旁的黃衣劍尊和黑衣劍尊也走了出來,笑道:“好啊,真是江山代有秀士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小子,你剛纔的這一劍,的確短長,竟然能和赤衣老頭打成平局,實在可貴,來來來,我們也來比劃比劃。”

此時,站在一旁的黑衣劍尊再次開口說出兩字。“不凡!”

黃衣聞言,淡淡一笑,道:“好,說的倒是不錯,但是不曉得你有冇有這令萬劍誠服的本領了。”說罷,隻見黃衣劍指一點,空中閃現的“劍”字破空,終究分裂為數十道淩厲劍氣,攻向劈麵的李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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