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刑天,你偷襲在先,算甚麼豪傑?”
見到穀清風不答話,雷刑天持續道:“穀清風,如何啊?依我看,你的那些弟子現在,定是一個不留,全都死光了!如何樣?你敢與我賭嗎?”
“劍下無情?哼!”雷刑天怒道:“你覺得你是誰?還來威脅老子?即便能化解雷罰之力,你也不成能是老子的敵手。更何況,你那邊的劍宗弟子正在遭到老子那些部屬的圍攻,等那邊的事情處理以後,我的人來了,我就不信,你能敵得過我們統統人!”
“你還不算太笨!”雷刑天對勁道。
聽著遠處的慘叫聲不斷於耳,穀清風心中更加焦心,而雷刑天見狀,反而氣定神閒,不慌不忙。比鬥至此,兩人修為、真力均有耗損,現在正值關頭時候,如果心神一分、一步踏出,便是身首異處。
穀清風現在心急如焚,在空中換了一招,便側身而出,欲衝要破雷刑天封閉,前去救人。但是何如雷刑天身法詭異,修為也不差,穀清風幾次突擊,都冇能衝破雷刑天的封閉。
穀清風此時的神采倒是丟臉到了頂點,聲音也冰冷到了頂點。
見到穀清風冷言詰責,雷刑天心頭怒起,道:“你管的倒是多,我這雷罰神通從那邊學來,關你屁事?”
“雷門的堂主?我何時殺過你雷門的堂主?”
隨後,雷刑天身形一動,身材竟然化作一道電光,直撲遠處的穀清風。
“莫非他冇有中了雷罰之力?不成能啊,剛纔的一刹時,他體內電流轉動,半身麻痹,的確是中招後的表示,為何現在……”雷刑天心中不斷策畫。
雷刑天倒是徐行走到穀清風身前,陰沉笑道:“如何啊?穀宗主,我這一拳滋味如何啊?這雷罰之力的感受,不好受吧!”
“破廟?神宗的五個賊子?”穀清風彷彿想到了甚麼,隨即驚道:“你說甚麼?破廟中的那五個賊子,不是神宗之人,而是你們雷門的人,對嗎?”
不等雷刑天說完,穀清風卻冷冷道:“這雷罰神通你到底是從那邊學來的?”
雷刑天陰沉一笑,道:“恰是,他們但是我雷門中最得力的乾將,不過現在,他們能將你引來,也算死得其所了。鬼域路上,你們很快便會見麵了!”
“血債血償?哼,當真是大言不慚啊,現在,你連本身都救不了,還想找我報仇,的確是癡人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