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一見黑衣女子手中的長劍,神采突然大變,似欲開口說些甚麼。

“地榜又如何?天榜又如何?不過浮名罷了!哎,人間之報酬何都是如此固執,看不開啊……”

“這位先生,從一入山穀到現在,我一向尊你敬你,給足你麵子,為何你要多管閒事。人間恩仇多如牛毛,莫非樁樁件件你都要管嗎?你能管的過來嗎?再說了,我豔姬在九州固然算不上甚麼大人物,但是還算有些名譽,如果你不識相的話……”

就在黑衣女子拔出彎刀以後,站在一旁的白衣男人倒是神采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彷彿還帶著些許記念和衝動。

此時,豔姬忽地放聲狂笑道:“小牲口,曉得本娘孃的短長了,就憑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娃娃,也敢與本娘娘作對,你們去死吧!”說罷,豔姬身影再動,脫手如電,明玉手如開山巨斧普通,攜一股狂霸之力和陣陣罡風,劈向麵前的仇敵。

跟著陣陣吟唱,黑衣女子雙眼當中模糊有淚光明滅,手中的長劍也出現激烈的寒光,陣陣肅殺之意囊括當場,一股淩烈殺氣滿盈而出,讓民氣透苦楚、如陷哀痛回想當中,竟是不能自拔。

李淩此時挺身而出,揚聲喝道:“妖婦,傷你的人是我,你想抓的人也是我,隻要你放過這位黑衣女人,退出山穀,那李淩任你措置,絕無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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