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著這座寺廟下沉,倒是能夠少花很多的力量。
鼠皇撿起了破襤褸爛的宮燈,臉上隨即閃現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一個襤褸的不像模樣的宮燈,跟寶貝兩字八竿子都打不著邊。
“說到做到啊,彆光打空炮。”
它趕緊瞥了一眼那名閒坐的老衲,見得後者冇動,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再持續碎嘴了,閉上嘴巴,變得誠懇了很多。
這麼一個浩大的深淵,像是無底洞普通,彷彿能夠吞噬人的心神,讓人沉湎出來。
不過,這片深淵實在是太大了,難以全數照亮,另有些暗淡,放眼望去,一片空曠,底子不像是地底,反而倒像是來到了一座古疆場當中。
淩塵打量著麵前的這尊老衲,後者身上穿的,是一件灰色的法衣,已經腐臭得差未幾了,他保持著一個入定的姿式,伸開的右手放在胸前,彷彿在臨死之時還在誦經。
淩塵有些躊躇,邪龍巢穴,固然是一座被蕩平的泰初禁地,但當年的大戰,誰也不清楚究竟有冇有把邪龍族完整掃平了,如果還留不足孽在,那可不是開打趣的。
終究,他們降落在了地上,有一種陳腐而苦楚的氣味劈麵而來,像是回到了泰初期間。
淩塵瞪了瞪鼠皇,旋即目光再度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他神采一動,四周湧動的龍氣中,模糊約約有著一絲詭異的精氣,彷彿有著甚麼絕世寶藏包含在地宮深處。
還冇有來到近前,兩人就已經看出,這是一處陳腐的祭台,很難猜測它存在了多少年,雕刻滿了光陰的陳跡,連石頭都快腐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