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漠非常安然地點了點頭，刑羿又道：“那我另有一個疑問。”
刑羿收回目光將重視力重新放在傀儡操控上，淡淡道：“還不到時候。”
刑羿平平“嗯”了一聲，說：“是第一次發覺到黎煥存在時的那種感受——”他眼睛瞬時眯緊，餘光斜睨疇昔，“鳳啻所用的兵器是甚麼？”
刑羿抬眼看他：“閻先生，這事九尾跟你早就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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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燁讓你以這類姿勢重生，你肯定他不是關鍵你麼？”
聽聞此言，閻漠似是不解地投疇昔一個扣問的眼神，刑羿沉吟半晌，淡淡道：“據我所知，鳳族雖為高階妖獸，卻具有一項與其他妖族都分歧的特性，那就是它們並不是真的不會死——每一千年，必經曆一次被業火燒成灰燼的劫，所謂鳳凰浴火，死而複活。”
半妖冰冷的氣味近在天涯，黎煥的目光卻超出他臉側，獨獨落在刑羿身上。
下一刻，身後傳來咻咻兩聲輕響，靈力引線穿破長空徑直纏繞上鳳啻手腕。十餘米外，刑羿該單手操控操控傀儡，另一隻手收緊引線止住對方行動。
“若小煥被那血刃刺死，以後會產生甚麼？”刑羿道。
鳳啻神采陰沉，被這傢夥死光臨頭還公開挑釁的態度完整激憤，失態吼怒：“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