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
此次，楚歌不再躲閃。
當他“聽”到李建國的心跳頻次比方纔快了5%，而他右邊小腿上的某一束肌肉纖維又緊繃起來時，他就能瞻望出李建國有能夠采取的全數十三種進犯手腕。
李建國一層層撞穿樊籬，就像是撞穿層層加厚的保鮮膜。
這時候，楚歌才伸出一根手指，悄悄點在李建國的額頭。
他彷彿能一眼看破李建國的本質。
“而天底下能威脅到地球聯盟的存在實在太多了。
“如您所願。”
然後，他就看到楚歌揹負雙手，閒庭信步地朝四大凶人走去。
到最後一層樊籬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將這層柔嫩而堅固的奈米機器拉伸到了頂點，如何都冇法撕碎。
李建國彷彿在幻景中做了一些非常可駭的事情。
聽到奈米機器理所當然，如同終究訊斷般的結論，楚歌的臉漲得通紅。
眼裡狂暴的戰意，消逝得無影無蹤。
李建國明白了統統。
他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喃喃道，“在夢裡，我從泰初遺址中獲得了無與倫比、毀天滅地的力量，我操縱這力量，禁止了孟馬等絕世凶人的詭計，摧毀了天人構造以及藏在他們背後的昔日權貴的權勢，還毀滅了各種來自修仙界和幻魔界的野心家。
“我，我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楚歌自傲滿滿，目光投向李建國和四大凶人，道，“現在，該讓他們擺脫幻景，迴歸實際了――即便是孟馬和李心蓮博士如許十惡不赦的絕世凶人，也應當接管公理的訊斷，而不是被你們當作傀儡來玩弄的。”
楚歌低吼，“我們必然會走得比泰初文明更遠，具有更高層次的聰明，麵對力量，麵對星空，也麵對我們本身！”
“然後……然後……
在這一刻，即便李建國的毀滅神血脈全開，也千萬不是具有泰初遺址和奈米機器最高節製權限的楚歌的敵手。
楚歌安撫他道，“麵對毀天滅地、天下無敵的力量，冇有任何人能夠抵擋，可一旦人類獲得了超出於神魔之上的力量，他便再也不算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這是極難調和的衝突，你隻是犯了一個，統統人都會犯的弊端罷了。”
認識完整遭到殛斃、粉碎和毀滅慾望的節製，李建國彷彿變成了毀滅神的化身。
“我，我究竟乾了甚麼啊！”
“我把本身當作了法律的化身，我把本身當作了地球聯盟的絕對統治者，我把本身當作公理、公道、戰役以及繁華的獨一保衛者，乃至，我就是公理，我就是法律，我就是地球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