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統統鼠族,十足回到各自崗亭上去,在我的尾巴落下以後,倘若還被我看到哪怕一頭無所事事的老鼠,我都要它鼠頭落地!”
左思右想,舉棋不定,到頭來,它還是泄了氣,身形委靡下來。
麵對白夜淩厲如冰錐的氣勢,食貓者畢竟挑選了臨時性的撤退,它低下腦袋,用纖細如蚊蟲扇動翅膀般的聲音道,“……不死將軍。”
白夜不再理睬這傢夥,倒是舉頭挺胸,衝四周的老鼠市民們大聲道,“比來靈河眾多,有很多魔物在長牙王國四周出冇,不曉得國師的討伐究竟會持續多久,不管如何,國師不在夜光城的時候,我們必然要嚴陣以待,緊緊守住這裡。
在各種發光植物的映照下,倒是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冇想到,白夜熟視無睹,目光直接從他身上滑了疇昔,又定定落到食貓者和金尾巴的身上。
楚歌驚呼,“大師都是老鼠,前肢都短小有力,憑甚麼我費了半天工夫都做不出‘負手而立’的行動,白夜的兩個小爪子,卻能輕而易舉放到背後交叉起來?
楚歌亦步亦趨跟在前麵,還不忘衝狼狽不堪的金尾巴“嘰嘰”奸笑幾聲,把本身身邊的大腿,抱得更加緊密。
“我……”
卻見白夜麵無神采,衝食貓者和金尾巴道:“你們喜好打,那就和我打!”
倘若白夜聽到的話,必然能辨識出他的身份。
食貓者挺起胸膛,有些色厲內荏地說,“這是我和金尾巴的事情,和你有甚麼乾係?”
“有冇有搞錯?”
白夜一字一頓,語氣森然道,“你粉碎了食貓者的班師,就是損毀了長牙王國的光榮,這半顆牙齒,吃下去,記著這個小小的經驗。”
同時,楚歌的尾巴也一捲一捲,在半空中畫出一道隱蔽而龐大的印記,代表“本身人”的意義。
“不會死的――”
有能夠,靈魂離開本來的軀殼這麼久,一向被困在老鼠的大腦中飽受折磨,落空影象,已經是最輕微的症狀了。
食貓者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滿肚子的心不甘情不肯。
最後一個“呢”字還冇出口,就見一道紅色流光彷彿紅色巨蟒般電射而至,“啪”一聲,狠狠抽在金尾巴臉上,把它抽成一顆飛天陀螺,在半空中轉了十幾圈纔再次狼狽落地,半邊臉腫成腐敗的桃子,連大牙都被抽掉了半顆。
本來,白夜在這裡的名字,叫做“不會死的”,想必是按照他這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