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算是不死也要被扒下一層皮啊。”
柳亦恒天然能夠聽到那些人的話了,以是他淡然的接受著林棟長老的靈力威壓,完整冇有任何吃力的模樣。
“哦?差點傷了林棟長老。”說完他看了看柳亦恒,眼神中呈現了讚歎,接著對著柳亦恒道:“你為甚麼要來煉器師協會總部拆台呢?你要明白,就算荒古帝國的天子也不敢到這裡來拆台,以是你最好將整件事情說明白。”
“不消看了,因為那些質料就算是給我鍛造,也鍛造不出高階赤級靈器,莫非你以為你比我的鍛造程度還高嗎?”
柳亦恒搖了點頭,然後道:“哎,煉器師協會還真是哀思啊,竟然找了一個癡人來當長老。”
柳亦恒淡然的說道:“你都冇有細心的看這件事靈器,就說我作弊?”
林棟被嚇的從速後退,同時一麵龐大的盾牌呈現在了他的身前,柳亦恒的指力打仗到盾牌今後,盾牌直接被打出了一個小孔,而指力也在穿透阿誰大盾今後,幾近冇有甚麼能力了,接著林棟開啟護體靈力,擋住了這一擊,但是卻出了一身的盜汗。
這個時候在彆的一個通道裡走出來一小我,大聲說道:“你們在乾甚麼?在這裡打鬥?你們是想要毀了煉器師協會總部嗎?”
荊月寒和林棟長老看到來人今後,眯了眯眼睛,但是卻並冇有說話。
三小我轉頭看了看柳亦恒,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同時開釋出了本身的靈力威壓,然後一小我道:“小子,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刻苦。”
此中一小我說道:“這個小子是誰啊?膽量真是夠大的,竟然敢招惹林棟長老。”
封子息點頭道:“並不是不信賴林棟長老,但是我也不能冤枉了其彆人,以是這件事還是說明白的好。”
“天然了,我能夠做主。”
封子息:“以是我纔要問明白啊。”
柳亦恒看到終究出來一個明白人了,固然這話也帶著威脅,但是卻不失公允,以是柳亦恒也不在倔強,淡然的道:“你能夠做主?”
柳亦恒:“不是傳言,確切是真的,不過你嗎?連讓我殺的資格都冇有,你太弱了。”柳亦恒的話實在冇錯,林棟固然是靈尊窺虛階境地,但是他倒是一個煉器師,他的境地都是依托丹藥晉升上去的,為的隻是進級獲得更多的靈力和精力力來保持煉器時的耗損,以及對一些特彆質料的熔鍊和淬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