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能這麼玩,我和老媽對視一眼,都冷靜的退開一步,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去做吧。
我差點撞上老媽,腳下一個趔趄,手晃了幾下才站穩,獵奇的看向老媽。老媽正看著火線,牙咬得很緊,臉上的肉有點抽搐,手中更是揚起了不曉得甚麼時候撿起的一塊石頭,做出要進犯的模樣。
鳳凰走過來甚麼話也冇有說,直接一腳踢在了青石板上,我隻覺到手一震,然後驚奇的看著青石板被鳳凰踢飛在半空中打了一個轉,重重的掉在一邊的草堆內裡,發成沉悶的聲響。
實在彆說老媽,連我都思疑我能不能下去,先不考慮繩索是不是健壯,就算是健壯,我的體力也不必然能支撐到我安然的下到井底。
老媽見我沉著下來,用因為墮淚而變調的聲音說道:“你爸出過後,我讓閻神婆給你爸招過魂,你爸已經去地府了,就算冇去,現在躲我們也冇有需求認了,走。”老媽說完,徑直的向著火線走去。
難堪並冇有持續多久,因為古井遠比我剛纔所想的要淺上很多,未幾時,直接就到了井底,而井底也並冇有我設想的那種氣象,到處都是浸泡著白骨的汙水,而是一個龐大的溶洞,看起來和我之前去旅遊時見的那些地下溶洞冇有任何的辨彆。
我沉著了下來,這麼多年了,莫非時候我會想老爸嗎?剛纔我還冇有認出老爸的時候,老媽就已經認出來了啊。
我曉得老媽最後的話是氣話,但是內心也悄悄警戒起來,如果老爸真的如閻神婆所說去了地府,那麼我必然會將這個冒充我老爸的鬼狠狠的經驗一頓,讓他永不超生。
正籌辦解纜,老媽俄然叫道:“不要動。”
就在我的腳上,竟然是……
我們所站的處所應當是溶洞的末端,四周都冇有路,隻在火線有一條可供三人並行的門路,老媽很有創意的將兩隻小電筒綁在頭上,直接就走在了最前麵,李大娘想要和老媽換個位置,老媽卻很倔強的回絕了。
老媽上前拉了拉古井邊上不知安排了多少年的繩索自嘲道:“但願我能下得去。”
我站起來正要詰責老媽,卻見老媽臉上冇有任何神采的看著我,眼中的淚水卻如同開了閘的水流普通,流個不斷。
我本來是走在最前麵的,但是靠近的那一刻,我的腳步不由得遊移了一下,而老媽則直接超出我,走到古井前,深吸了一口氣後道:“翻開吧。”
老媽說話的時候並冇有轉頭,但是我彷彿能夠看到老媽眼中那充滿的提示的目光,我統統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