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間坦白地點頭,“他的身份我心中已經有了推斷,他想做甚麼我也大抵能瞭解,但我不曉得,我那樣恭敬和信賴的人,到底拿我當甚麼?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這件事情不會大肆籌辦,一時候內曉得的人很少,哥哥,你會將這事奉告師父麼?”雲間問。
瘋了……究竟是誰瘋了?
畫過一條,不對勁,擦掉,又畫過一條,仍不對勁,擦掉。
她說,“錚哥哥不曉得描眉,做不好冇乾係的。”
“他……”一貫善於抵賴的謝白衣,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他所體味的趙知身,對雲間的豪情非常龐大,彷彿趙知身一方麵不但願雲間捲入這些是非,一方麵又從旁悄悄看著統統產生,並冇有施以援手。
十三公子握筆的一隻手臂便爆起了青筋,將她握著本技藝腕的手揮開,冷冷地說,“我會!”
她的眼神卻一動未動,還是呆呆地望著他,呆呆地,癡癡傻傻地一笑,然後把頭靠在他的臂彎裡,笑著說,“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