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甚麼人!”審她的是一名女子,一襲皮革黑衣將身材包裹得小巧有致,亦英姿颯爽。
另一邊的山頭上,慕容笑黑衣直立,負手看著絕壁邊的女子,她仍穿戴那件泛白的青衣,夜風中衣袂與碧絲飛揚,仿若一道畫中的風景。
安康不曉得慕容笑為甚麼在回聽蕭彆院的路上,還是拐來了這裡,但信賴他家公子總有本身的事理。
安康隻好感喟,那道崖障雖不是萬丈深淵,將人摔個皮開肉綻還是足足不足的。
雲間的臉上冇有神采,也不答覆。奉告她嗎,說出來怕她嚇死!
高遠的夜空,繁星點點,雲間被困在山崖邊的一顆大樹上,狠狠得捱了一個耳刮子。
見雲間仍不說話,那女子便抬了張椅子坐下,身後跟著一眾黑衣人,漸漸地等。乃至燃了一堆篝火,恐怕前來相救的人找不到處所。
天氣越來越深,又越來越淺,安康終是問道:“公子,既然來了,我們真的不救嗎?”
“有。”慕容笑收斂端倪,神情嚴厲隧道:“從那崖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