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舒和上官雲修排闥而入的時候,聞到一股很稠密的藥味,不自發呆了一下。
轉過屏風以後,那股藥味愈發稠密,謝清舒不由蹙眉問,“你……你傷的很重嗎?”
“如果如許,那隻能先將此事彙報給木師兄,看他們另有冇有彆的線索能夠持續清查雪蓮的下落。”
“好。”
聽到他可惜不已的話,謝清舒安撫道,“暗妖宮如果那麼輕易被查到,他們也不會埋冇的這麼深了。無妨,既然我們已經曉得那間綢緞莊有題目,總有機遇再去探探。當務之急,我感覺還是需求製定對策,禁止天靈洲與赫風洲的聯婚纔是。”
驀地,上官雲修的聲音呈現在耳邊,“在想甚麼這麼用心?”
容公子?上官雲修恍然大悟,本來她方纔說的“盟友”就是容琛。不過也對,憑他們倆的力量想要禁止天靈洲與赫風洲的婚事恐怕不是件輕易的事情,但若拉上彆的各洲的反對力量,一定不能成事。
見那男保護一點都不曉得變通,謝清舒乾脆揚長脖子朝緊閉的房門裡低喊,“容琛,你不會真睡著了吧?我有要事與你籌議,你若不見我們必定會悔怨的!”
謝清舒回想秋娘與她說話時所表示出來的樸拙與誠心,不管從心機學的角度還是從人道的角度判定,都不像是扯謊,以是凝重的點頭表示確認。
之前在第一樓的事情她根基上都還記得,原覺得容琛是用心裝成重傷的模樣,為的就是在天靈洲鬨出事端,藉機禁止兩洲的聯婚,可冇想到他竟是真的受傷了嗎?
“我出去調查暗妖宮的事了。如何?是不是出了甚麼事?”看出她笑容裡的牽強,上官雲修擔憂的看著她。
“冇甚麼,隻是王府徹夜被多量殺手攻擊,折騰了大半早晨才完,我剛疇前麵返來。”
“你呢?你這幾日清查的成果如何?”
那一男一女對視一眼,男的沉聲回絕,“我們公子不見客,請速速分開。”
謝清舒笑道,“我們是來求見容公子的,不知他身上的傷可好了些?”
“你能肯定她說的是實話?”
男保護的法度立即停頓,不情不肯的退後兩步,垂首做個“請”的姿式。
“不必通傳了,還不快走!”
上官雲修一愣,“你冇受傷吧?”
“你去哪兒了?”謝清舒壓下內心的統統愁緒,勉強笑問。
謝清舒見狀也隻能退到他中間坐下,畢竟容琛是個男人,她再不計算男女之防也得避避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