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俄然一痛,倒是上官雲修緩慢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記,痛得她“哎呦”叫起來,翻個白眼問,“到底我們在等甚麼啊?隔壁究竟會是甚麼人?”
等幾人走進隔壁的房間後,老鴇又說了些場麵上的客氣話才關上門退出來,謝清舒一個箭步跨到隔壁處,側耳細心聆聽。
可等了半晌,隔壁房間彷彿並冇有人出去,她撇了撇嘴,轉頭看著端坐在圓桌旁單獨品茶的上官雲修,他現在打扮成一個丫環的模樣,穿戴碧色長裙,頭頂挽個簡樸的髮髻,腦後披著烏黑的長髮,化著濃濃的妝容倒也很有幾分美態,除了膚色略黑、身材略顯魁偉以外,其他並冇甚麼不當之處。
可惜她並冇有太多時候去測度謝清漪的設法,因為厲天度又開口了,“這個不需求你操心,我天然有體例節製禁軍,但你務需求想體例節製城外的驍騎虎帳不能輕舉妄動。彆的,城門一旦封閉,為防城內另有彆的權勢虎視眈眈,我們必須想體例提示我的太子哥哥命人早做籌辦,不令彆的人有機可乘。”
上官雲修神采微紅,卻隻瞟她一眼冇有說話。
長久的沉默後,謝清漪又問,“我思來想去,還是建議你勸說你的母親早下決定,她如許憂柔寡斷,恐怕會形成冇法估計的結果。”
聲音裡異化著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起碼四三小我,謝清舒立即噤聲扭頭,隻見從門外走疇昔的身影除了最前麵個子較矮較肥的老鴇以外,另有一個個子高的和兩其中等個兒的,看起來像是一個主子帶著兩個仆人,因為前麵兩小我隻是亦步亦趨跟著中間阿誰個子高的,腦袋都垂的很低,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跟在前麵等候大人怒斥般。
被她打斷的上官雲修笑了笑,伸手覆上她的脈門,也不曉得通報了甚麼過來,謝清舒感受腕上一涼,彷彿一道清冷的水源流入血液敏捷衝向頭部的靈台,當靈台被灌溉後,耳邊似裝了一個擴聽器,隔壁的對話立即清楚通報過來。
最首要的是,她連隔壁是甚麼人都不曉得,隻是於中午被上官雲修拉過來,奉告她會聽到很首要的奧妙,如此罷了。
難怪謝清漪會提早潛入靈洲,住進司馬府,本來她是替厲天度穿針引絲,而不是她的未婚夫厲天澤!能夠她的認知,謝清漪並不像一個肯為彆人辦事的脾氣,若對本身毫無好處,她怎肯冒生命傷害這麼做?
忍不住噗嗤一笑,謝清舒乾脆也不偷聽了,走回桌旁坐下問他,“你之前扮過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