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慶、宋長琴這兩個做仆人的不約而同做出嚇壞了的模樣,目瞪口呆看著紅衣少女,滿臉的不成置信。
蘇夫民氣裡真是鎮靜極了,“但願如此。一則喬氏和周王府攀不上親戚,二則喻家定是獲咎了周王府,連帶的二房也得不著好處,說不定周王還會遷怒於喬家。”
“我哪會曉得。”紅衣少女呆了呆。
“不成!”蘇夫人再三考慮,用力捶床,發狠道:“必然不能讓喻家那小丫頭得了意!不然二房更會逼迫到我頭上來了,難不成臨了臨了,我被弟婦婦給製住了?”
“你,你,你……”紅衣少女無言以對,狼狽不堪。
蘇夫人大怒,神采陰沉下來,“慶姐兒莫要胡說!喻家是甚麼人家,他家的女人也配做周王妃!”宋長慶似是早已推測她的肝火,滿臉陪笑的解釋道:“大伯母您傳聞了吧?秦王妃的父親已被陛下親身任命為通州衛批示使,享正三品的俸祿,報酬甚優。您也曉得,秦王妃的父親陸先生隻是位文弱墨客,他如何能做通州衛批示使呢?不過是掛個浮名罷了,為的是秦王妃麵上有光。大伯母,秦王和周王同是陛下愛子,秦王妃能如此,何故見得周王妃不能?”
宋長慶走後,她的話語一向繚繞在蘇夫人耳邊,“冇有傳的滿城風雨,也冇有傳到喻家人耳中……”
她平時也算斯文,但是表妹被人這麼欺侮,如何耐的住。
蘇夫人氣了好大一會兒,才皺眉問道:“你說這流言說不定能助喻小巧成為周王妃,到底是個甚麼意義?”宋長慶堆起一臉笑,“如果這流言有歸有,卻不過爾爾,冇有傳的滿城風雨,也冇有傳到喻家人耳中,又有甚麼用呢?若拖到周王殿下返來,一則大抵味命令撤查傳播流言之人,二則更會對喻小巧生出顧恤之心,說不定便會……”她怯怯的看著蘇夫人,冇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