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既然與銘門交好,又為何要捉這個孩子?”簫元粼俄然瞧出些端倪。
“有何為證?”簫元粼又問。
“蕭雲中但是你的父親?”殷揚持續問道。
“不……不成……”那女人一陣驚駭,“這個孩子……是……是個怪物。”她想起剛纔被甩出去的慘象,仍然痛不欲生。
“小兔崽子,敢擋南侯府的駕?”那將官伸手按在元粼身上,想要把他扒開,誰知那比他矮出不止一頭的身材竟然穩若泰山。將官“咦”了一聲,渾身汗毛直立,雙手揪住他的衣衿,使出吃奶的力量,想要將這孩子搬開。但是元粼在他麵前渾然不動,彷彿一尊奇石。
眾官兵未知此中玄機,見首級連一個小孩都何如不得,暗自發笑。那將官自發丟儘臉麵,大為不爽,右手化作拳勢,向著元粼的胸口猛擊。簫元粼含笑一聲,“盤石勁”凝集起來,那將官一拳擊中,倒是慘叫一聲,連退幾步。他被對方氣勁反攻,右手幾近崩裂,全部右臂一陣痠麻。
“關門獅子也有驚駭的時候麼?”殷揚嘲笑一聲。此時簫元粼仍然擋在前麵,但是他雙手稍稍聚力,輕巧地一分,對方身上的“盤石勁”刹時土崩崩潰,毫無感化。“你的不動如山照著令尊倒是差了很多。”他微微點頭輕歎道。
“銘歸鴻,你姓銘,也是銘門的人?”元粼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如夢初醒。
“銘簫……”簫元粼久居南州,天然曉得這個名字,貳心中忿忿,說道:“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殺儘銘門,誓不為人!”
簫元粼點了點頭,也跟著嘲笑:“家父之死,跟中間也脫不了乾係嘍?”
“既然如此,那麼殺了這個小賊子便是。”“關門獅子”走上前來,“既給我家仆人報仇雪恥,又能懲辦了南侯的親信之患呀。”她自發得對勁,說得花枝亂顫。
“既然交好,就不免要互換人質。”殷揚笑道,“此子恰是被作為人質押在南侯府,固然殺不得,但是出出氣也好呢。”他前次冇能到手,心中有恨,此時便想借簫元粼之手,懲辦一下歸鴻。
“這小我笑裡藏刀,不是好人。”銘歸鴻在身後小聲說道。卻還是被對方聽到了。
“你問問這個女人便知。”殷揚斜眼望向阿誰女人。
“我看你們是通同一氣,來消遣本官?”那將官說道,“南侯府走失了一名重犯,我看這個小孩非常可疑。來呀,將他帶走!”
他多次虧損,心中大惑,看動部下那群暗笑不止的兵士,吼道:“看甚麼看,還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