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聞?”歐陽宇鴻嘲笑一聲,“我也早知先生名號,先生遊曆於漠北軍與帝都之間久矣,深得公孫遼與那狗天子信賴。你來往周旋,隻憑一兩句話,便可決定戰局,小子甚為佩服。本日見得先生,幸甚!”
歐陽宇鴻看出這是對方謙虛的遁詞,不過是想讓本身先說罷了。他淡淡一笑,道:“以我之見,兩座大營看起來氣勢恢宏,大營內裡巡遊,保鑣,尖兵一應具全,彷彿做好了充沛的戰役籌辦。在南侯看來,漠北軍中必然是暗藏著多量人馬,以是南侯隻敢守備而不敢強攻大營。但是恰好相反,兵法雲:虛真假實。漠北王對這南州並不敢興趣,他佯裝攻打南州,實則是想讓帝都臨時鬆心,也要讓南侯不敢妄動。是以這大要工夫做得越足,越能申明這兒不是漠北軍的真正目標。是以這兩座營內,定不會不超越一千人,並且都是虛張陣容的草包!”
歐陽宇鴻知他另有話說,道:“先生有話,無妨明示,小子我洗耳恭聽。”
墨客大笑道:“以我之見,這兩座營內,不過百餘人耳!”
沿著江岸,稀稀少疏地散落著幾座巨大的營帳。漠北虎頭旗高矗立立,威武非常。幾名高大強健的蠻族軍人站在大營門前,望去便令人膽怯。是以沿江一帶人客流少了很多。歐陽宇鴻固然一心想著皇位,可卻打內心看漠北軍不紮眼。他在遠處察看一番,不由暴露笑意。“本來南侯被騙了,漠北王此來南州,不過是虛晃一槍,他佯攻南州城,真正的目標還是帝都。”他自言自語,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給讀者的話:
“你說甚麼?”歐陽宇鴻大驚失容,他久臥病榻,對這些事並不清楚。而南侯對其也並非完整信賴,固然大要上對其恭敬有加,但是內裡的很多軍情,並不會悉數奉告。
那墨客聽得歐陽宇鴻闡發,笑而不語。
歐陽宇鴻看他神采,道:“鄙人歐陽宇鴻,敢問先生,貴姓大名,現居那邊?”
墨客搖了點頭,笑道:“中間所言不虛,令鄙人佩服。隻是……”
墨客微微一笑,說道:“鄙人學問淺薄,未見端倪,還望小兄弟指導。”
“適應天意?”歐陽宇鴻看了看本身的掌心,“湯大人莫不是聖殿中人?八年前的‘七星之亂’,莫非本日又當重演?如果我一掌將你擊斃,看你還如何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