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取出了卡在勃朗寧槍管裡的那顆槍彈,重新上彈,一個箭步衝到肥熊身邊,先“砰砰砰”的朝那蝙蝠王狠狠放了幾槍,以作保護,然後攙扶起腿部受傷的肥熊。
肥熊笑了一下回道:“孃的,算你小子另有點有知己!”
出來以後,我立馬用石頭封住了洞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我向岩壁方向望去,見那肥熊已經側臥在地上,拖著受傷的腿部漸漸向那小洞口內裡挪動,便也立即衝了疇昔。
……
這時鬼蟄的第二波濃酸又向我們噴來,肥熊猛地將我向後一推,我重重的撞到了堅固的岩壁上,再次躲過一劫。
如何我連挑選滅亡的權力都冇有了?
我們所站的處所是人像寬廣的肩膀部位,空間比較大,以是連滾帶爬地躲幾下應當還是不成題目的,但關頭是這裡底子冇有彆的路能夠走,我們所做的統統都隻是困獸之鬥,毫偶然義。除非立馬縱身躍下未知的深淵,不然始終難逃被強酸腐蝕滿身之劫。
我將耳朵貼緊岩壁,公然,內裡的“叨叨”聲越來越大,就彷彿有甚麼人在另一麵敲打一樣。
我捏了一下本身的下巴,苦笑一聲,看來我冇死啊。
但是躲過這一劫又有甚麼用呢?
等等,剛纔我死前為甚麼冇感遭到疼痛?
當下又有幾灘濃稠的強酸向我們飛射而來,投桃報李,我也和剛纔肥熊推我一樣,一把將他推到了劈麵岩壁上,本身則趕緊閃過,一個後滾翻躲開了進犯。
我扶著身後的岩壁,取出懷裡的勃朗寧,倉促上了一顆槍彈。
莫非這岩壁是空心的?
就在這時,我靠牆的耳邊俄然傳來一陣奇特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是岩壁裡頭收回的。
我一下子癱坐了下來,將頭絕望的貼在牆邊,等候著強酸的腐蝕。
這槍彈不是給那蝙蝠王的,我曉得槍彈底子打不死它。
除了和麪前這翼龍般可駭的怪物含情脈脈的對視外,還能做的,恐怕就隻剩劣等候滅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