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鄧有德湊了疇昔,用手指在那些村民的鼻尖感受了一下氣味,最後衝我們搖了點頭。
“死光臨頭,要怪隻能怪你本身多管閒事。”
真tm的疼啊!!
幾秒鐘後,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與此同時,我瞥見那尖嫩的柳樹枝,已經抵住了我的身材,再俄然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身材裡……
酒徒話音落下,我脫口而出道:“是柳樹枝吧?”
我看著沉默的屠夫,心想他的內心應當也清楚了這所謂的柳村保護神,實在底子就不是甚麼好鳥。
他冇有說話,隻是拿起腰裡的殺豬刀,砍掉那幾根串住村民身材的柳樹枝,然後將村民的屍身放好。
我咬著牙,想要儘力掙紮開血水底下無數雙抓住我雙腳的手,但這邊我剛一稍稍掙開一些,那棵小柳樹倒是動了。
下一秒鐘,我雙腿再是順勢一睜,直接就從血水中擺脫了那些手掌,然後再狠狠將那些手掌踩碎在血水底下……
沙啞的聲音傳來,是那棵小柳樹收回來的聲音。
在那堆積起來的村民當中,一些膽小的男村民們,手中抓著各種鋒利的菜刀之類,然後將老幼婦孺給護在了中間。
但不等我再問,遠處的村莊中心,已經傳來了一陣喧鬨的聲音。
我殺豬刀將那鑽入我身材裡的幾根柳樹枝一把斬斷,然後再一刀狠狠砍在那小柳樹的身上!
小柳樹上的血紅雙眸衝我眨了眨,一度讓我毛骨悚然。
屠夫搖了點頭,一旁的酒徒接話道:“那道黑影,實在隻是一個把戲。”
這邊剛一處理完,那邊則是又傳來了一陣發急的驚叫和哭聲。
酒徒的話聽著有些驚悚,這老柳樹再牛逼,也不成能將全部村莊都當作陪葬品吧。
“你看我敢不敢?”
這小柳樹竟然還賣起了關子,但眼下我倒是焦急不已,我在水井下轉動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柳樹上敏捷長出了新的枝條,然後再漸漸地往我身上插來……
村莊的出口被堵死,村背麵的老柳樹又不見了蹤跡,再加下水井下的阿誰小柳樹也不見了,這到底是搞甚麼鬼?
我看了下,足足有七八個村民是被直接地下冒出來的柳樹枝給串住了的。
屠夫看到這一幕,老臉上的神采更是多了幾分凝重。
隻見在村莊中心,正有好幾個村民站立在原處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