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長長的斧頭扭轉著飛向伊麗莎白,穩穩地落在她手中,跟著人偶師聲音起落,伊麗莎白舉起長斧就朝我劈來。
不等他說甚麼“然後”,我一招手,厲聲喚道:“塞巴斯醬!”
沙魚牙行動迅捷地舉起電鋸,我又一扯塞巴斯醬,表示他接住伊麗莎白。
話一出,沙魚牙就哭喪了臉,又有力辯駁,臉皮這麼厚,不是仰仗滅亡電鋸,哪有這麼短長,因而他蕉萃地種蘑菇去了。
累墜?我?我是累墜麼?——塞巴斯醬,你滿眼的對勁洋洋甚麼意義,庇護我這個“累墜”就是你想要的遊戲麼?我如果一開端就發大招,將人偶師乾掉,大肆竄改劇情,哪有你闡揚的份。
他彷彿有些不滿我像拽小狗一樣的行動,但還是服帖地快步走疇昔。
沙魚牙在中間幸災樂禍道:“彷彿來晚了嘛……”
我一顆懸著的心,此時纔算完整放下,總算劇情冇有走樣得完整離譜。
“彆的,‘少爺’甚麼時候開端這麼毒舌的,還是說僅僅是因為老是膠葛我的死神格雷爾?”塞巴斯醬看著被“少爺”擠兌的格雷爾蹲到地上種蘑菇去了,因而表情更加鎮靜了一點。
塞巴斯醬聽聞一個箭步又將我抱在懷裡。
沙魚牙奉迎地看一眼塞巴斯醬,對上塞巴斯醬看死人般的眼神,立馬縮回腦袋,但一會又彷彿醉了似的,癡癡地笑,自言自語道:“真是好男人啊。”
落空絲線節製的伊麗莎白,像木偶無知無覺從空中墜下,她已經嚇暈了,沉沉地睡去,彷彿統統隻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