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揚眼中濃濃的殺機一閃而過,趁著此時還剩下一些靈力,儘力灌入黃罡傘,直到光罩上的黃色光芒變得非常稠密,方纔停下。
陳揚麵色不動,內心更加的凝重,看疤麵修士的籌辦,明顯是早就曉得本身要來插手存亡試練,纔會做出這麼有針對性的籌辦。看來,本身固然不肯意信賴,但宗門內確切有人通風報信,乃至在本身的身上做了手腳!
陳揚也來不及考慮此人是誰,先度過這個關隘再說。黃戈與金鉤已經逼近,無法之下,他隻能祭出黃罡傘護住滿身。
“小子,痛快點,將儲物袋和玉牌交出來,然後你本身了斷,我還能夠留你個全屍!”疤麵修士神采一正,神情冰冷的說道。這倒不是說疤麵修士有多美意,他與陳揚的仇不共戴天,恨不得將陳揚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但是陳揚當年給疤麵修士留下的印象實在過分深切,深怕他此時另有甚麼壓箱底的手腕使出來。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爺爺將你千刀萬剮了!”疤麵修士惡狠狠地說道,隨即祭起黃戈,另有他那把極其鋒利的金鉤法器,一縱一橫,呈十字狀的向著陳揚攻來。
靠著藍月兔對迷蘿木的奇異嗅覺,疤麵修士早在幽水潭時就跟上了陳揚,隻不過一起上陳揚太太謹慎,一向冇有找到偷襲的機遇。直到陳揚在寒蛟潭被三人圍住,深知陳揚氣力的疤麵修士判定陳揚最不濟也能殺出重圍,因而,他特地繞了一個大圈,饒過寒蛟潭,埋伏在峽穀的絕頂。
火蛇的數量比水箭略多,加上火蛇術又比水箭術高了一個階位,很快,火蛇便衝過了水箭的堵截,擊中了疤麵修士用來護身的青色幡旗。但畢竟水火相剋,顛末水箭反對的火蛇術能力大減,青色幡旗隻是晃了幾晃,並冇無形成甚麼毀傷。
“就憑這隻兔子?”陳揚有些不成思議的感受,修仙界各種奇異的妖獸浩繁,但要說一隻連妖獸都不太夠格的兔子能夠等閒地跟蹤本身,卻不被本身發明,讓他不能信賴。
“哈哈,小子,可不就是爺爺我!當年你殺了我好幾個師兄弟,還逼得我落荒而逃,在宗門內顏麵大失。嘿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終究被我比及了這個機遇。小子!現在拿你這條命賠罪吧!”疤麵修士大笑幾聲,凶神惡煞的說道。
“這隻藍月兔天然是不敷的,不過,如果你的身上另有迷蘿木汁液的味道的話,那就……”疤麵修士拖長聲音,一臉對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