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珊扭捏了好一會,總算鼓起了勇氣,道:“阿姐,你聽了彆活力,我是想說,關於你身上長字的事,我曉得絕對不是你瞎編的,你是被冤枉的!”
聽到這裡,那本來還振振有詞的惡鬼變得泄氣了,一聲不吭,點點鬼火半明半公開飄浮在門邊。
“哎,朋友。”王孀婦歎了口氣,忽悠神采峻厲了起來,道:“這殺千刀的,死了也不肯放過我,老孃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他了,非要這麼害我!”
聽到這話,王孀婦彷彿一點兒也不吃驚,這倒讓高珊感覺有些不解了。
門口的螢火盤桓很久,終究長長地歎了口氣,漸漸地消逝在了氛圍中。
“彆!”祿想禁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暗呼一聲,不好。
說道憤恚處,王孀婦像個東北大漢似的直往地上吐唾沫,一邊吐,一邊說:“老天有眼啊,讓你早早地得了癌死了,要不是如許,我就算槍斃,遲早也要把你藥死勒死,也比留你在這世上禍害人強!”
王孀婦有些迷惑,聽著高珊的語氣裡帶著些閃動之意,彷彿明白了甚麼,道:“小珊啊,冇事兒,有啥事,你固然和阿姐講,如果阿姐能幫得上,必定會幫你的。”
王孀婦倒是很客氣,落落風雅地把他們號召進了門,還給他們泡茶拿瓜子兒,非常熱忱。
說著,她竟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聲地嚎哭了起來,一副老孃跟你乾上了的仗勢。
高珊狠狠地瞪了一眼祿,也不管甚麼駭人聽聞了,對王孀婦道:“阿姐,他能夠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是他奉告我,你身邊有一個鬼,就是這個鬼在玩弄你!”
見他理屈,王孀婦又道:“給你守寡?你想的美!老孃我當初是瞎了眼,會看上你,幸虧李家阿哥不嫌棄,情願好好待我娘倆,還把你兒子當作了本身兒子一樣看,你倒好,你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害了我不說,還把人家這麼個大好人也給禍害了,老天爺呀,另有冇有天理啊!”說著,她又坐地上哭天搶地。
看得祿都不由悄悄地感慨道:“還真是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看著祿那副大言不慚的模樣,高珊隻感覺麵前這男人比任何軟體植物都要來的噁心,並且更讓人討厭,她不由心中悄悄咋舌道:嘖嘖,做龜的時候那麼敬愛,如何做了人就這幅德行?哎,真是白長這麼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