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來龍去脈,高珊曉得本身錯怪了祿,站起家走到祿的麵前,低下頭悄悄地說了一句:“美人。對不起。”祿抱動手背靠著牆,抬眼看了看她,冇有任何神采。
她腦中有些含混,模糊約約地隻感覺本身彷彿見過這類屋頂,然後她就想起了本身小時候住在奶奶家時候的景象。
聽得事情如此嚴峻,韶衝瞠目結舌,呆了老半晌才說:“不是說隻是出去避避風頭麼?等他們把該抓的人都抓歸去了,我們再返來啊,他們總不能老跟著我一小我不放吧?”
高珊說:“那莫非你就籌算這麼一聲不響地走了?”
顏深思半晌,說:“固然說冥界管的是鬼,隻要有死人的處所他就都能管,但這世上另有很多處所,人死了以後不必然會去地府,他們有些是被連著靈魂一起毀滅,有些則還能藉著元神的力量重新獲得*。在這類處所,冥界的權勢幾近微乎其微。我們如果要去,就要去如許的地點。”
顏曉得韶衝他並未正真曉得本身所說的‘分開’是甚麼含義,苦笑了一下他又說:“衝兒,我們這一去能夠就永久都回不來了。”
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睛適應了亮光,高珊伸開眼看到的第一件東西便是一小我字形的木頭屋頂。
年青男人皺起眉,一臉擔憂地望著中年男人,說:“師兄,你說小師妹會不會是失憶了?她如何甚麼事情都不記得了呢?”
韶衝畢竟是年紀還小,冇有體味過離家的心傷,固然想到今後會永久都見不到本身的父母了,內心感覺有些戀戀不捨,可畢竟還冇嚐到過那種和家人耐久彆離後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躊躇了一下,他問道:“那……那我們要到那裡去?”
韶衝說得輕描淡寫,就彷彿這一次去修真界隻是出門去打個醬油,高珊有些活力,說:“這麼大的事你留張字條就算有交代了?韶衝。你還是不是男人漢?做事如何能夠這麼不負任務!”
不知不覺中,她胸口肋骨處的傷痛竟然已經完整消逝了,也不曉得是這木香的結果,還是剛纔那丸丹藥的結果。
高珊側過臉一看,本來本身正躺在一張木床上,床前站著一老一少兩個陌生男人。
心念一起,腦筋裡一下子回想起很多小說中纔會呈現的魂穿情節,內心猛地一驚,忙又問道:“我是誰?”
她曉得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本身所能擺佈的了,歎了口氣,無法地說:“那我們從速走吧,不要再華侈時候了。”四人簡樸地清算了一番,倉促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