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歐陽玄眉梢一挑。
他們的手中拿著兵器,並且一身修為毫不粉飾,竟然滿是靈帝修為!彷彿隻是這裡的侍衛!
“與族地一樣的通道入口,看來,幾大宗族也會有本身的獨立空間。”,歐陽玄心中一驚,卻也見怪不怪。
跟著靈力越來越多,令牌也收回淡淡的藍光,瀑布竟然忘兩邊分流,中間呈現了一個特彆的入口。
老者一步跨入通道,消逝在這裡,歐陽玄緊隨厥後,揹著銀鈴一起進入,也終究看清了這個水族的族地。
“到底如何了?”,丁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小友,我們到了。”
“到了?”,歐陽玄背後的銀鈴早已睡著,他隻能揹著她繞到瀑布前麵,卻並冇有看到入口。
“你們兩個大男人,如何這麼噁心。”,丁香也看了歐陽玄一眼,對秦壽說道,聲音中竟是有些吃味。
秦壽雙目一亮,目光變得有些奇特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在說,“我懂,我懂。”
這裡到處都是河道和大片的叢林,氛圍中的水屬性靈力非常充盈,乃至木屬性靈力也非常的充分。
“這…”,那人彷彿犯了難,“但是族長的號令也不成違背啊,你也曉得,少主比來讓族長很活力。”
“是的,並且幾大宗族非常傲岸,如果你的修為不敷,是底子不成能出來的,這也是我當初不直接奉告你丁盼給你的令牌的奧妙的啟事。”,影說道。
歐陽玄眉頭一皺,看了看身邊的銀鈴,才點點頭,將麵具戴在了本身臉上。正如老者所說,為了製止不需求的費事,也為了庇護銀鈴。
歐陽玄摘上麵具,暴露本身的模樣,看到秦壽,不由得苦笑。
“嗯?”,丁香俄然昂首,用空出的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甚麼意義,下輩子呢?”
“不消但是了。”
“我明白,但是…”
“這裡就是水族嗎?”,歐陽玄獵奇的察看了一下四周,不遠處,看著正在和幾小我扳談。
“不消了,一件小事還要我本身出來,另有臉叫我少主。”,秦壽黑著臉,又轉向那名老者,“劉老,辛苦你了。”
“這就是你未婚妻吧?”,比及分開這裡,歐陽玄看向秦壽問道。
“你就是歐陽玄?”,一向冷靜不說話的丁香也開了口。
如果不是丁盼和丁香二人死力勸說,丁香更是以本身為藉口,恐怕他們早就衝上來要個說法了。
“少主!”,幾個侍衛和老者倉猝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