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噴張的應夕陽輕咬著卿落紅圓潤的耳珠悄悄說了句甚麼。懷裡的卿落紅聞言嬌軀輕顫嬌聲不依道:“討厭啦,上山之前才弄過的,這才過了冇多久又來作踐人家,你不膩啊。”
卿落紅羞惱的剜了應夕陽一眼,頓時破涕為笑,一時玩皮竟然輕啟朱唇,粉嫩的香舌將應夕陽食指上那粒晶瑩的淚珠悄悄的舔去了。
也不等卿落紅反響,應夕陽便已運起輕功悄悄從後綴上前人,卿落紅正自神傷,但俄然見到愛郎奔向遠處,彷彿追逐甚麼人,她恐怕愛郎有閃失,那裡肯在原地等待,也倉猝清算一番身上的衣裝一起追去。
此時蕭萬山居住處間隔山頂絕巔可謂是近在天涯,如果換了其他處所,以蕭萬山當下的功力縱身而上,這點間隔倒也算不得難事,隻是他此前一心攀登萬仞高山鑿壁入釘,到了此處伶仃山壁之時已然是精疲力竭,身下便是萬丈深淵供以落足的獨一腳下三指粗細的鋼釘罷了。一旦發力上躍勢需求減輕腳下鋼釘的負累,如果順利登頂還待罷了,如若差之毫厘而從這雲海深處跌落下去,除非他蕭萬山肋生雙翅,不然即使技藝再強十倍百倍也是必無幸理。
待得葉雲等人終究拜彆解纜回返望雲亭,剩下應夕陽一人卻彷彿並不急著趕路,反而孤身在穿雲山山腳下停了下來,一名身姿婀娜的妙齡女子不知何時呈現在了應夕陽身後不遠處。
坐落於穿雲山山腰處的望雲亭雖說闊彆中土,但因其門下弟子浩繁倒是當今武林、江湖正道中不成或缺的一股權勢。
直到繞過一道山崗,前麵的卿落紅仗著身輕功巧彙合了應夕陽,兩人合到一起卻殊無欣喜,隻因先前二人一向綴著的那小我影竟消逝了。
但是若不惹人來助,憑他和卿落紅二人,又實無掌控留上麵前這不知深淺的青年。
初時山勢尚緩,登攀順暢還不覺怎地,路程過半以後,卻發覺越是往上攀爬,可供落足的突岩壁壘便更加難覓。
此時正想到豪情萬丈之時的應夕陽不自禁的握緊了雙拳,哪曾留意身邊的卿落紅蚊蜺般輕聲說了些甚麼,過了一陣回過神來,驚覺懷中伊人香肩抽搐簌簌落淚才驀地驚醒,一時不知所措,剛想開口安慰伊人一番,卻見遠處山腳密林中一小我影快速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