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星河三駿 五[第1頁/共3頁]

那鬼師伯見齊穀明退後,怒容稍霽衝著肖遙道:“你這小子還能動嗎?能動的話就給老婆子滾過來。”

這木針固然來得又快又急,但伎倆上卻也殊無甚可稱道之處,依著齊穀明當下的武功修為單憑耳力便已避之不難,但齊穀明清楚曉得木針射來卻隻是滿臉苦笑,渾如不知普通仍舊躬身見禮涓滴不閃不避。

而麵前這少年此時不但談笑自如,行走間也不見半點生硬,這如何不讓鬼三姑暗自稱奇。

肖遙見這瘋瘋顛癲的鬼師伯抓著本身的胳膊細心檢察,正摸不著腦筋的當口,隻感覺臂膀一痛,那根定魄木針已被麵前的鬼師伯從他臂膀上拔了下來。

細心看去,這木針長約寸許,兩端鋒利看起來倒並無甚麼奇特之處,但是作為這木針的仆人,鬼三姑倒是曉得本身這木針的本領的。

幸虧那鬼師伯這一抓看似很猛,倒也冇想傷人故而冇有帶上內勁。

再去看鬼三姑手中這枚定魄針,一頭針尖上的青白之色已然褪去不見,暴露了鐵草本來的黑褐色,明顯上麵的四種奇毒已被儘數化去。

待得二人趕到鬼三姑所居之處時,天氣已然垂垂轉暗,那幢其貌不揚的低矮板屋,在兩棵高大的百年古樹映托下顯得更加的纖細寒微。

這話說的肖遙更是雲山霧繞,但這麵前的瘋婆子畢竟是本身的師門長輩,肖遙不好違逆不情不肯的走了疇昔。

先前齊穀明既然偶然下觸怒了這位師伯,就心知此次前來,不管如何也得先受些懲戒。且非論本身這位鬼師伯脾氣如何奇特,但本心倒是實在良善並非歹人,他這做小輩的頂多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就是了。

隻覺到手臂一痛,針尖已然入肉,緊跟著便有一股痠麻刺痛的感受順著傷處傳了上來,但說來奇特,這痠麻之感來得快去的也快,隻一呼吸間便已感受不到了。

鬼三姑將肖遙的右臂抓在手中,向他中針的傷處看去,隻見寸長的木針冇入了肌膚近一半,傷處卻已然冇有了血跡浸出,看的鬼三姑不由嘖嘖稱奇。

這“定魄”針一煉成便是色做青白,中針者隻要被針尖劃破少量皮膚,便會被針上所淬四種奇毒所染,功力稍差的便是滿身僵如枯木轉動不得,即便是那功力極其深厚的,中針後也常常筋肉麻痹言語不暢。

齊穀明見本身這個師弟不顧安危為本身擋了這一針,大吃一驚當下既是打動又是無法,他自小在這銀河穀附近長大,如何不知本身這位鬼師伯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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