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星河三駿 五[第1頁/共3頁]

這“定魄”針一煉成便是色做青白,中針者隻要被針尖劃破少量皮膚,便會被針上所淬四種奇毒所染,功力稍差的便是滿身僵如枯木轉動不得,即便是那功力極其深厚的,中針後也常常筋肉麻痹言語不暢。

這時一臉孔奇醜的老嫗從樹屋裡走了出來,見了擋在齊穀明前麵的肖遙先是一愣,失聲道:“如何是你這個小子?”

鬼三姑見齊穀明搶白怒喝一聲:“那裡有你說話的份,給老身讓開。”

細心看去,這木針長約寸許,兩端鋒利看起來倒並無甚麼奇特之處,但是作為這木針的仆人,鬼三姑倒是曉得本身這木針的本領的。

隻覺到手臂一痛,針尖已然入肉,緊跟著便有一股痠麻刺痛的感受順著傷處傳了上來,但說來奇特,這痠麻之感來得快去的也快,隻一呼吸間便已感受不到了。

肖遙這邊剛一抬腳,劈麵鬼三姑的眼仁便一陣收縮,神采活似見了鬼普通。也不等肖遙走近,身子一扭風普通的飄到近前,一把便抓住了肖遙的右臂。

剛纔木針急射而來時,齊穀明便早就發明瞭,本想著咬牙捱上一針,多少先讓這位脾氣古怪的師伯去些火氣,接下來身上帶著傷也好持續說話,冇想到‘苦肉計’冇用成,反扳連了本身這師弟。

再去看鬼三姑手中這枚定魄針,一頭針尖上的青白之色已然褪去不見,暴露了鐵草本來的黑褐色,明顯上麵的四種奇毒已被儘數化去。

肖遙見這瘋瘋顛癲的鬼師伯抓著本身的胳膊細心檢察,正摸不著腦筋的當口,隻感覺臂膀一痛,那根定魄木針已被麵前的鬼師伯從他臂膀上拔了下來。

這木針固然來得又快又急,但伎倆上卻也殊無甚可稱道之處,依著齊穀明當下的武功修為單憑耳力便已避之不難,但齊穀明清楚曉得木針射來卻隻是滿臉苦笑,渾如不知普通仍舊躬身見禮涓滴不閃不避。

那鬼師伯見齊穀明退後,怒容稍霽衝著肖遙道:“你這小子還能動嗎?能動的話就給老婆子滾過來。”

鬼三姑將肖遙的右臂抓在手中,向他中針的傷處看去,隻見寸長的木針冇入了肌膚近一半,傷處卻已然冇有了血跡浸出,看的鬼三姑不由嘖嘖稱奇。

若不是先前早得了師兄齊穀明的提示,肖遙本身都一定能重視到這間和巨木渾然一體的破敗板屋。

幸虧那鬼師伯這一抓看似很猛,倒也冇想傷人故而冇有帶上內勁。

待得二人趕到鬼三姑所居之處時,天氣已然垂垂轉暗,那幢其貌不揚的低矮板屋,在兩棵高大的百年古樹映托下顯得更加的纖細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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