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朗安靜的說道:“我不但曉得真龍馬,並且曉得這馬掌上的紋飾恰是真龍馬身上的斑紋。”
第一個可疑點在進入首陽山三十裡處。這裡有一個幾十戶的小山村,名叫三十裡鋪。村裡人都是鐵匠,靠打些馬掌、東西等簡樸的鐵器為生。
燕朗禁止了玉嬰,他擔憂玉嬰會增加障力,此次帶玉嬰同來隻是依托她所知的浩繁資訊;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她主動去探查。
燕朗和冉飛淩跳下血魂紅雲,打扮成采辦鐵器的買賣人走進了三十裡鋪。二人按照瑤光事前的探查,來到可疑點地點的位置。那是一家不起眼的鐵鋪,門口連一個招牌都冇有。一個看不出年紀的乾癟老頭行動遲緩的鍛打著一把刀具,看模樣應當是把鐮刀。
燕朗輕巧的一閃,開口說道:“白叟家——這麼奇特的馬掌恐怕不是為平常馬匹籌辦的吧?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這是為真龍馬打造的馬掌。”
燕朗和冉飛淩對視了一眼,曉得此人並非胡布衣。二人正欲分開時,乾癟老頭卻停止了手中的伴計,乾咳幾聲昂首說道:“二位請出去隨便看看——我這是家傳老號,專造鐮刀。三年不消磨,五年不捲刃。”
玉嬰忍不住插嘴說道:“管他躲在那裡呢?讓我來用魔靈探查一番,找到胡布衣一問不就曉得了嗎?”
乾癟老頭一愣,失聲問道:“你——你如何會曉得真龍馬?!”
說罷冉飛淩心念拘靈咒,眨眼間乾癟老頭又呈現在消逝的處所,被光網封住了靈脈。
駱花介麵說道:“挑選首陽山歸隱,細想起來的確是胡布衣的氣勢。隻盼他不要隻顧著研討機巧之術,反而忘了其他首要的東西。”
本來胡布衣的歸隱之地不在彆處,恰是十方國和叔黎國分界的鱗丘山脈的首陽山中。
燕朗聽到對方說出“宗龍族”三個字,內心已經明白了幾分;他不動聲色的說道:“那你又是甚麼人?我想你不會是宗龍族的人,很能夠是宗龍族的仇敵。”
燕朗嘲笑道:“昔日天下第一馴馬師,堂堂叔黎國建國之君——竟然躲在這裡苟活。不過這一千多年來,你的瞬移術倒是冇有退步。當年我宗龍族的真龍馬就是被你如許盜走的吧?”
玉嬰心直口快的說:“那也好——固然你的天目通比不上我的神通魔靈;可比這幾個老頭子強多了。”
他麵如土色的說道:“冇想到那件事過了這麼久,最後還是落到了宗龍族先人的手裡——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