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教引嬤嬤的原話。
她對我微微一笑,往上空一躍,將左邊斷臂的長袖遠遠拋出,捲住了空中飛的一隻海鷗,頓時收將返來,騰空又是一個回身,身子飛落,腳尖悄悄點立在了水上,一點水花也冇激起。
當年二姐的笄禮籌辦得特彆昌大,教引嬤嬤還說父王是要籌辦給二姐挑個文武雙全的夫婿,本來昌大的笄禮是在為二姐入侍崑崙山做鋪墊。陪侍王母的殊遇在我們龍族裡頭,自東海的徽音長公主以後,接著就是我的二姐。
三哥又說:“捉海兔、捉海馬如何樣?”
我點頭。
她出發去東海的前一夜,我急哭了,我跑去和她說:“三姐你不要去東海,今後我聽你的話,反麵你頂撞了。”
三哥把我抱了起來,我順勢把臉埋在他的肩上。三哥發起說:“讓玉藻去拿網兜,我帶你去珊瑚礁捉胡蝶魚好不好?”
三姐很歡暢,清算行李要去東海住了。
三哥那還是不斷有人來奏事,我等了好一會,等他措置完公事,和他說我要學跳舞,讓他從速給我找人。我有點衝動,纏七夾八講了一會,三哥微微懂我的意義,就把教坊司的鰻總管叫來問話。
我有一點心動,但還冇來得及說“好”,就有人來找三哥奏事了。大哥和二哥不在南海,宮裡的事件一貫是三哥在幫父王打理的,他實在很忙。我不是歪纏的人,三哥辦閒事時,我從不煩他。
我也不歡暢了,用心不睬睬她,和她暗鬥。然後就聽教引嬤嬤說三姐去處父王請命,說本身想像二姐那樣為南海龍宮爭光,做父王稱職的女兒。
“徽音長公主在龍族裡是個非同凡響的人物,她年青時在崑崙山住過七十年,回到東海後,又因為奉養大哥多病的龍太後而不出嫁,被玉帝表揚為孝女。雖說比不上二公主,但我們三公主養在東海徽音長公主的名下,通體也是鑲了金子般的高貴。”
我很難過,固然我和她老是吵喧華鬨,但我們是最密切的,從小黏在一起,寢食起居,同業同息。我不想和她分開。
我立在礁石上,看著天上的飛鳥,俄然想起當年在我左後肩上抓了三道血痕的阿誰好人。不曉得他厥後有冇有彆的小mm,他給阿誰mm吹篳篥聽了嗎?給她編花環戴了嗎?帶她去滑雪了嗎?另有天山裡的雪豹,千萬可要躲遠一些,可彆讓他抓住了剝皮。他現在在哪呢?在做甚麼呢?不曉得他有冇有去過崑崙山摘九葉靈芝草,我二姐在崑崙山會不會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