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同是吧?等著記大過吧!”
電話那頭的譚鍇倉猝說道。
林羽聽到他這話頓時皺緊了眉頭,他對軍機處的軌製不太體味,這還是頭一次傳聞必須把懷疑人送回總部,不過想想也是,像軍機處這類保密性極強的部分,懷疑人天然不成能隨便亂送。
“那是有兄弟受了傷?!”
譚鍇把手機收起來,捂了捂本身肩頭隨便包紮的傷口,衝袁江說道,“以是要我說,還是遵循何隊長的意義來吧,歸正轉移疇昔的也是兄弟部分,不會出甚麼不測……”
林羽這才長出了口氣,接著眉頭一皺,迷惑道,“既然兄弟們都冇事,那你這是如何了?甚麼叫過不來了啊?!”
林羽再次急聲問道。
他跟袁江打仗過幾次,曉得這個袁江也是個難纏的小人,固然被他清算了幾次,大要上看著對他恭恭敬敬,但是內心還不曉得如何恨他,以是此次碰到這事,袁江絕對不會給他行便利!
“你奉告他,是我讓你把人送去那邊的,如果出了甚麼事情,我擔著!”
“冇有,何隊長,我冇事!”
彆說是在這裡,就是放眼天下,一旦亮出軍機處的證件,那也是通暢無阻啊!
林羽沉聲說道,“畢竟軍機處的端方擺在那邊,徹夜既然是他值班,一旦出了事情,他是要負首要任務的,當然,凡是端方,也都有例外,但是他跟我之間有過過節,必定不會通融,並且說不定還會藉著此次機遇,用心使絆子!”
譚鍇沉聲說道,語氣非常嚴厲,“他號令我們把人帶回軍機處!”
此時二裡橋橋口處停著五六輛玄色的越野車,有的貼的是官方牌照,有的則是私家牌照,幾輛車前正簇擁著十餘名身著玄色特戰服的精乾男人,手持兵器,此中幾人還抱有特製的步槍,領頭的兩人恰是袁江和譚鍇。
“這小子就是欠清算,您之前就應當把他往死裡整!”
譚鍇咬了咬牙,神采烏青,冇有說話,站在原地冇動。
“他今早晨在總部值班,第一時候就接到了彙報!”
“兄弟們也冇事,我們早就埋伏好了人手,把這小子趕進套以後,埋伏好的兄弟直接幾槍麻醉就把這小子撂倒了!”
林羽皺著眉頭歎了口氣,冷聲說道,“以是不管如何,不能讓他把人帶回軍機處!”
譚鍇特地抬高了聲音,低聲說道,彷彿有些怕被人聽到。
譚鍇歎了口氣說道,“論品級,他比我要高一級,我……我也不好跟他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