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整慌了,順手在桌子上一抓,也不曉得是抓起了一個甚麼,向著雲翎的頭就打疇昔。

“她已經被我送走了,這裡就你跟我。”說著話,他俯身壓過來,薄唇吻向我。

他固然在笑,但我卻感受不到任何開打趣的成分,彷彿下一秒,他就會撕破我身上的衣服,為所欲為。

試甚麼?

他扶著我走到桌前,讓我拿起羊毫。他站在我身後,一隻手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握住我拿羊毫的手。抬筆沾硃砂,然後在黃紙上快速的畫符。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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