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轉頭,王飛宇就能聽出這是林沖的聲音,頓時他那張還清秀的白臉一下就要燒起來了,也不說話,咬著牙狠狠一夾馬腹就朝單廷珪迫了疇昔。
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那黑杆槍的槍桿已一下被亮銀錘打彎,雙手虎口一下被打得鮮血淋漓,單廷珪兩手顫栗,再也握持不住,黑杆槍脫手而出。
林沖目不轉睛的盯著疆場情勢,點點頭道:“以我來看,王兄弟的技藝實在要比那聖水將單廷珪強上很多,更兼力大無窮,如果斬將殺敵隻怕早已把敵手一錘子打爆,可他恰好不能如許做。
便在魏定國砍來第二刀時,藝高人膽小的放這一刀砍來,等他招式用老,收力不及時,在最後關頭才左手猛的一擺,將這力道實足的一刀彈開。
正愁悶間,遠遠就聞聲一聲大喊:“王兄弟,你行不可,要不要哥哥來替你?”
魏定國不由大驚,同時哀歎,心說這夥鳥梁山軍如何這麼多一流虎將?難怪曾頭市三天都冇對峙,就被攻破了!
唐斌也道:“四哥就是太年青好勝了,本來他如許使重兵器的虎將,就隻合適斬將殺敵,分歧適活捉活捉,可他偏要逞能。”
正大驚失容間,隻見王飛宇將右手的亮銀錘往馬鞍前的兵器架子上一放,一夾馬腹的同時,右手閃電般向前一探,已一下抓住單廷珪的腰間鸞帶,單臂一叫勁,一下將他扯離馬鞍,活挾過來。
林沖遠遠見到這兩營步軍,哪怕是在號令衝殺的過程中,陣列仍然穩定,建製完整,不由的心中大喜。
這一下變故崛起,兔起鶻落,不等大師反應過來,單廷珪就被王飛宇夾在腋下,拍馬而回。
當下魏定國一比武便使出壓箱底的絕招,隻攻不守,招招冒死向孫安攻來,想速戰持久,另有機遇去救單廷珪。
王飛宇這時也發了狠,竟不消雙錘撥擋,而是眼瞅槍尖將姑息要刺中間口時,這纔有如鬼怪普通的閃過,左胳膊一抬將槍頭讓過,槍桿夾在腋下,右手亮銀錘已迅雷不及掩耳重重砸在黑杆槍的槍桿上。
魏定國死死壓住這口血,還想掙紮著直起家子來,但滿身的氣血都被拍散了,氣味不順,一時又哪有這個力量?
目睹劈麵這將身高九尺,腰大八圍,使兩口镔鐵寶劍,一看就不似凡人,不過此時魏定國救民氣切,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王飛宇聞聽,當即勒馬痛罵道:“無知蠢漢,打不過就跑麼?”
卻說疆場上,王飛宇力量雖大,但雙錘一向處於戍守狀況,打到現在也不免大口大口喘起粗氣來,隻感覺肺內裡都是火辣辣的,這仗打得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