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心說,那豈不是每次都要多付出兩分的手續費,趕緊滿臉笑意的道:“放心,如何不放心。”
這時呂將又道:“諸位如果感覺感覺和我們梁山軍買賣冇體例持續做下去,我們不勉強,天然有其彆人情願和我們做買賣。”
真爽啊!
他用本身打比方,說的意義很淺近,也很直白。
目睹朝廷的濫發的交鈔越來越多,交鈔一每天的貶值,說不定哪天這些交鈔就會變成廢紙普通!
還是做反賊爽啊,交鈔說不消就不消,朝廷還拿他冇體例!
曾姓販子道:“換個角度?還請呂智囊細細說來。”
可貳內心的實在設法倒是,如許一來,梁山軍可就賺死了,暢通多少金銀銅幣,就平白多賺了差未幾四倍的錢!
“這……”曾員外再次語塞。
幸虧你們說的這統統,兄長早就想過了,梁山軍四位智囊(加上朱武)早就做過調研,會商和推演。
林沖接著呂將道:“比如何二野生了很多蠶,最後繅成生絲賣給曾員外的貨棧,以此調換曾員外手中的交鈔,因而曾員外手中的交鈔又暢通道何二的手中。
再以後,曾員外收買何二家的生絲後,在自家工坊織成絹帛綢緞,再賣給我梁山軍。
我梁山軍賣番筧時不收交鈔,隻收金銀銅幣;收買你們的絲綢時一樣不會給付給你們交鈔,付給你們的一樣是金銀銅幣。
不像本身,朝廷拿著交鈔來找本身買采買各種物質,倒是不敢不收!
包含李固和曾員外在內,世人一下又說不出話來了,同時開端對梁山軍又恨又嫉起來。
“以是你的意義是,你用一兩銀子,一通忙活後最後隻獲得了六張一貫錢的交鈔,這些交鈔越積越多,最後很能夠變成一堆廢紙,即是你們用真金白銀換了一堆廢紙,最後傾家蕩產,是這個意義麼?”
可現在梁山軍不收交鈔,他還想和梁山軍做買賣就必須用金銀另有銅錢兌換金銀幣才氣完成買賣。然後他再將梁山軍的貨色運到密州店鋪,賣給本地百姓。
再通過他家的店鋪將這些貨色賣給密州的百姓,因為百姓用的大多也是交鈔,因而他又回收了大量的交鈔;以後他再用交鈔來采辦梁山軍的貨色,然後再發賣給本地百姓。
呂將一下笑了:“說白了,我們梁山軍賣的番筧香皂、牙刷牙膏,袋裝精鹽,琉璃寶鏡、琉璃杯、另有北珠,外相稱無一不是來自外洋。
曾姓客商表示:比如他和梁山軍的買賣來往,之前他能夠用交鈔從梁山軍這裡買來大量的番筧香皂、牙刷牙膏、精鹽白糖、醬肉罐頭、粉絲粉條、餅乾蛋糕、白酒、外相稱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