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如英就安撫他道:“我打下的桂州一樣交給了本地的僮人,刺史就是前刺史的親弟弟,我不還是眼睛都冇眨一下?”
以是一向到易寒提示,她纔想起快過年了。
林信思考半晌後道:“寧安穩定,此時一動不如一靜。”
侍從眼淚都快落下了,冉大人的環境很不好。
易寒點頭。
盧真抿了抿嘴,固然不太附和,但還是冇再反對,算是默許了。
林信:“……以是他就派人給我們開了城門?”
幸虧那會兒馬還冇開端跑,不然如果行進途中這麼摔,林清婉估計是真的見不到這位冉大人了。
楚帝來邵州的這一個月,他們的稅賦一增再增,糧價也一漲再漲,覃大人隻是反對強征兵和多納的車馬稅便被楚帝撤職,他們內心如何能不惶恐?
她忍不住揉了揉額頭,“本來覺得三兩月便能歸去的,冇想到一留就是四個月。”
統統又迴歸了,楚帝冇了,梁軍也會漸漸退去,他們的餬口又如疇前一樣安寧下來了。
侍從瞪大了眼睛,“林,林郡主?這,驛丞也冇說要換房間的是郡主啊,小的,小的……”
實在也隻剩三個縣罷了,楚帝都自刎了,縣令底子不抵當,鐘如英的雄師纔到便開了城門驅逐,她去不過是換下駐軍,然後查探一下民情罷了。
林清婉翻了翻詔令,點頭道:“籌辦歸去吧,我們就不等冉察看使了。”
但邵州以北就冇這麼好了,各縣幾近都頑抗,縣令大多戰死了,統統的政事都堆到了林清婉案前,她要遴選代理縣令,安排好戰後重修和佈施,還要安撫楚民,幾近在他們攻陷邵州時便是她最忙的時候。
林清婉此時也不肯再等了,起家道:“我們先走,恰好年節將至,要緊事我都措置好了,就是暫缺幾天首官也冇事。”
覃顥在被撤職不到一個月後又當上了邵州刺史,本地百姓見怪不怪,歡暢的慶賀起來。
現在統統迴歸正軌,府衙裡還是覃顥當家,梁軍隻是過路,今後他們也不消多納賦稅,多好。
讓人籌辦明天上路需求的東西。
之前被抓去從戎的壯丁,還活著的都放返來的,死了的也冇體例,他們是為楚國跟梁國兵戈的,楚都城冇了,總不能讓梁國出撫卹金吧。
第二天一早,林清婉上了馬車,低調的出城,但還是有很多刺史府中的官吏趕來相送。
“好了,房間的事不焦急,”林清婉緩下神采,問他道:“你家大人環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