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林清婉有些擔憂的問道:“手掌能接上吧?”

聽進項敏口中的怨氣,幾人感喟一聲,問道:“你是護送家人來邵州的?”

有很多百姓跟著朝廷南逃,一起逃來邵州,這些人多是家資頗豐的富商和地主,另有各官員的家眷,也連續達到邵州,加上征兵的兵士四周走,倒讓向來安好的邵州閃現出十二分的熱烈來。

“這倒冇有,我見過他幾次,你家下人都服侍得好著呢。”

此話一出,幾位大人都沉默了。

項敏便忍不住道:“幾位叔叔,我大伯為楚國鞠躬儘瘁,莫非他的忠心還不敷明白嗎?我這侄兒隻要九歲,還是個孩子呢,他想要人質,我留下便是。”

幾人對視一眼,躊躇了一下問道,“賢侄莫非也要去梁國嗎?”

“你來,你大伯可曉得?”

盧真四周走了走,問道:“要不要將你的丫頭從洪州帶來,你受傷了,身邊冇個服侍的人如何行?”

幾人便感喟道:“你這是怨上你大伯了?你彆怪他,當時陛下心亂,狐疑頗重,若不是你大伯將你侄兒送入宮中,隻怕你們項氏一族……”

項善一人的代價可比這兩萬降兵首要多了,若盧真是楚帝,是如何也不會丟下項善孤守都城,說甚麼也要把人帶著才行。

林清婉就笑,“項將軍如許的才調,非論是屈身誰下都委曲了,莫非世兄肯讓出一部分兵權?”

林清婉躺在床上,儘力將重視力從手掌上挪開,問道:“項將軍如何了?”

此時,鐘如英和林信還在攻城略地,臨時趕不到邵州來,但邵州還是慌亂不已。

路上並不好走,這些老弱更是大大拉低了他們的腳程,要不是有項善在前頭給他們拖著,這些人早被追上了。

楚帝停在邵州,開端招兵買馬,抵當梁軍與蜀軍。

盧真卻在林清婉那邊。

盧真撇撇嘴,起家彈了彈袍子道:“我看項將軍此次受的打擊有些大,還是讓他多歇息一段時候吧。”

項善道:“我侄兒已帶著人去了,隻要盧將軍能將動靜攔一攔,給他們爭奪上半日的時候就行。”

楚帝是帶著全部半個朝廷南逃的,跟隨他的官員大半都帶上了家人,固然不是把家人都帶走,但每個官員都拖家帶口的。

盧真便坐到她床邊笑道:“我就曉得世妹不是普通女兒,既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我看項將軍已無死誌,但要想他儘忠我大梁隻怕還千難萬難,還請世妹趁熱打鐵,這幾天多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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