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副將愁悶的問,“那他們就不措置了?”
但是哪怕不能服眾,林清婉還是寫了摺子保舉林信,趁便還拉攏了近在麵前的四皇子和遠在都城的任尚書幫手。
盧小將軍笑了笑道:“父親身然也要聽陛下的。”
“不是老爺叫我抄兵士們的花名冊嗎……嗚嗚嗚。”
“也就是說另有四十八人活著,”厲副將蹙眉問,“這些人如何措置,是送回都城措置,還是當場處決?”
本年雨水好,稻子長得好,而小麥也快收割了,他是來領補助的鐮刀的,村民們感激姑奶奶,便把家裡摘的蘑菇曬乾了托他送來,好歹是一點情意。
“我們本身送,快馬加鞭,趙捷一死的動靜傳回都城,接下來就是商討這支軍隊歸屬的事了,我們不能太晚。”
而此時,喬衝的爹青叔剛從林家彆院裡出來,他是來給彆院送曬乾的野蘑菇的。
交給誰都不如交給林家人讓人放心啊,可林家裡在軍中隻要林信一個還算得用,可惜他太年青,資格也太淺,隻怕不能服眾。
“先不說,等天子下了聖旨再說,”林清婉道:“現在事情還冇公開,我們說開了不好。”
“你如何記得?”
易寒臉上也閃過喜意,躬身揖道:“恭喜姑奶奶。”
趙捷和許滿已死,楚太子再留著這些叛兵也冇用,以是第二天一早便把統統人包含屍身都交給了王宴,當然,人走前他完整搜了一遍。
王宴就摸了摸下巴道:“我記得十二房三老爺有個堂侄現在軍中任參將?”
說是跟他父親接信的阿誰行商到了靈州後冇找到他,因為曉得他跟他熟,以是才把信任給他,他也是探聽了小半年才曉得他在江陵,卻一向找不到機遇送,恰好此主要來江陵做買賣,便順道把信帶過來了。
但這兩年他不是跟著趙捷去南征,就是跟著來江陵,處所不定,以是就斷了聯絡,他倒是給家裡去過信,可不曉得送信的行商是不是出了事,父親他們對他的行跡彷彿一無所知。
易寒明白,便回身退下了。
長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老爺,這是刺史府後院。”
厲副將沉默不語。
厲副將心中一動,王宴也垂下眼眸深思,冇有再說那些兵士的事,可大抵方向已經定下,先把人弄返來關了,等候新將軍的到來再措置。
林清婉喜意稍減,但想了想又豁然道:“少年人嘛,多些磨練老是好的,艱钜便艱钜吧,林氏老是會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