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解惑了,你不是不明白嗎?”林清婉讓開了身子,讓他看到最上麵,放在側方的阿誰牌位。
她心中暗道,而對方的目標如果八叔,她說不定還會推一把呢。
崔淩才把崔涼帶走,林清婉便讓人用水將那塊空中沖刷了一遍又一遍,易寒總感覺崔家乃勁敵,既然露了行跡,那就得加強防備,以是開端用力練習保護。
他的神采有些丟臉,林清婉卻對他微微一笑,指結案上的兩個花瓶問,“崔先生感覺哪個更配這梅花?”
宗族的庇護也是在基於理上,若不占理,而是不問是非的護短,那與助紂為虐有甚麼辨彆?
他抬高了聲音道:“涼少爺墜馬冇了。”
謝家的事鬨得沸沸揚揚,就連崔淩都有所耳聞,何況他在發覺林清婉對他態度有異後便側重查過她,冇發明她跟崔家有怨,但她與謝家趙家的糾葛卻很多。
崔淩心中更怒,但想起林清婉的為人,他又壓下心中的肝火,沉著臉跟林清婉往裡走,等他調息平下心中的肝火時才發覺不對,這處所……
林清婉垂下眼眸,拈香一拜後插進了香案裡,冇否定,而是偏頭問道:“如何,你要為他報仇嗎?”
“當然,”林清婉眼中閃過幽光,“當初事情產生後若不是你那伯父脫手抹掉陳跡,我夫君也不至於抱屈死了四年也不能報仇。”
他瞥了一眼林清婉,要不是林清婉品高性潔,他幾近要思疑她和之前他見過的女子一樣想要引他入後院落下把柄了。
崔淩神采一滯,低下頭去。
“是。”保護又取出了一封信。
崔淩神采一變,聽她如此說,便大抵猜到謝逸鳴之死隻怕崔涼纔是主謀。
內裡正有一個跛足的老奴在打掃,瞥見林清婉出去趕緊躬身退下。
保護頓了一下才道:“二爺很好,出事的是二房的涼少爺。”
保護就鬆了一口氣。
崔淩的大哥崔凇才收到弟弟的信,拆開剛看完,還在心入彀較時,內裡又傳來了腳步聲,他的小廝一九快步出去道:“大爺,二爺又派人送信返來了,是急信。”
“總要做些籌辦,姑奶奶,崔氏跟趙氏不一樣。”
崔淩一愣,看了看謝逸鳴的牌位,再看林清婉,蹙眉問,“謝二公子不是被其長兄所害嗎?”
他們冇派人盯著趙勝,因為冇需求。
林清婉則問道:“有了存亡之仇,崔先生還情願與我合作嗎?”
如果崔涼真的暗害了謝逸鳴,那他的確是罪有應得,他不會為他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