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書也曉得他兒子的這個弊端,是以在儘力了幾年以後就不再勉強他再去科考。

崔尚書沉默。

林清婉想了想,現在朝中能夠接辦戶部的除了戶部兩位侍郎也就謝宏和國子監祭酒了。

林清婉本來還急著走的,這下卻不急了,笑話,如果這時候讓謝宏當上戶部尚書,那她這段時候費那麼大的勁兒乾甚麼?

左侍郎才氣不差,可家世差了些,他如果做了尚書,隻怕右侍郎及朝中部分大臣都不會佩服的,戶部是一國之重,如果首官不能服眾,那可真是國之災害。

不但他急,崔家其彆人也急,林清婉跟著崔大郎到正院時,徐大夫已經在給崔尚書紮針了。

崔大郎慚愧不已。

“父執客氣了,”林清婉輕聲安撫道:“您放心,統統都會好的。”

此時崔尚書也感覺好了很多,他給宗子使了一個眼色,屋裡便隻留下了三個兒子和老婆及林清婉這一個外人。

“父親!”崔家三個兒子都有些悲慼,崔夫人更是抹著眼淚道:“你這瞎扯甚麼呢,徐大夫都說了,你好好養著跟正凡人冇甚麼辨彆。”

林清婉就道:“我把徐大夫留下,等天亮今後你們請了太醫再說。”

誰叫他們這一支是旁支,跟嫡支的乾係不如何好,還隻要父親一個頂梁柱呢?

林清婉哈腰道:“父執客氣了,兄長在時便多蒙您和任父執顧問,兄長去後,若不是您和任父執,都城中又另有幾人記得我林氏?”

以林清婉現在的職位和表示出來的才氣,將來出息必不成限量,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子便輕看她。

他們會時不時在天子麵前提提林潁,林智和林江,天然也就提到了林清婉姑侄。

林清婉為甚麼能在天子和皇前麵前那麼熟稔,即便從未見過麵,又遠在姑蘇也能頗得他們照顧?

“陛下壽辰戶部若無上書做鎮……”崔尚書憂愁道:“隻怕要生亂啊。”

崔尚書更加放心,能夠持續上麵的話題了,感喟道:“此次病的真不是時候,正碰上陛下壽辰,”

林清婉見他眉頭都皺成一團了,忍不住欣喜道:“您何必勞心,不如放寬了心先養病,這些事讓陛下和戶部操心去。”

林清婉不由推了一把崔大郎,他刹時回神,趕緊跪在父親床前。

崔尚書卻非常欣喜的點頭,“恰是如此,彆因為她是個女人就藐視她,你看鐘如英,當年誰能想到她一個婦人能站在朝堂之上,可你看現在,大梁海內,除了盧真崔正和徐廉,誰還能站在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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