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和孟福咧嘴笑。
陳大爺在滄州時曾牧過牛羊,每到夏季遼人南下打草穀時他們都會把牛羊趕到山裡,一向到快過年纔會出來。
隨便即便曉得進山不好,很多人還是在入冬時挑選入山。
“都活著,但流犯隻當場抓了兩個,其他的都逃了,刺史大人大怒,我出城時城門已經緊閉,彷彿要大肆緝捕流民。”方大同低聲道:“姑奶奶,我看城裡得亂一段時候,您不如留在彆院吧。”
林玉濱心中一痛,“那這天下何時才氣安寧?”
就在這一片嚴峻和低迷中,曹金和孟福捧著三遝紙興高采烈地來找林清婉,“姑奶奶,我們把草紙造出來了。”
“錢家就在城西,那家雖是旁支,但間隔其主家實在不遠,但那些流民明顯對那幾條巷子近的很,搶了東西就跑,底子抓不住,”方大同沉著聲音道:“被抓的那兩個要不是貪婪不敷對錢小娘子動手也不會被趕來的鄰裡抓住。”
而此時,周刺史方纔下了清理流民的號令,出了錢家的事,城中百姓大家自危,自昨日起便家門緊閉,連街上的店鋪都關門大半了。
林清婉瞳孔收縮,緊握成拳問,“人如何了?”
這批牛羊她但是破鈔了大代價買返來的,羊也就罷了,價雖高卻易得,牛倒是可貴,再想買那得比及來歲夏天了。
除彆的,昨日犯事的流民也要趁機抓回,周刺史要殺雞儆猴,亂世用重典,彆跟他扯甚麼法不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