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枚錦衣衛令牌,她本想找個處所隨便給扔了,可轉念一想,如果冇有令牌,她就不能證明身份,短時候內怕是見不到蔣飛龍。錦衣衛都督冇那麼輕易見到,獲得吳國圍的信賴後,她再漸漸的從他嘴裡套出關於蔣飛龍的動靜也不遲。顧一慧在屋裡等了好久,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找林相淇。
就她一個妾身也敢覬覦正妻的位置,這是母親的位置,她纔是父親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返來的當家主母。卿姨娘不過一頂肩輿從後門抬出去,也敢跟薛氏相提並論,的確癡心妄圖。
“好了,好了,不消你去給夫人請罪,你就去跟國圍說一聲,把那小廝交給他措置便是。從今今後要束縛院子裡的下人,如果你連院子裡的事都辦理不了,那麼將來我如何能放心的把中饋交到你手中,聞聲冇有?”密切的颳著卿姨孃的鼻尖,惹得她嬌羞的笑起來。
值得吳國圍看的這麼當真,吳國圍彎起了唇角,道:“這方硯台是年前天子賞賜給父親的,冇想到現在父親竟然把它送給我了。這但是徽州上好的硯台,十年纔出一次。”說著眼眶有些潮濕,從小到大,他彷彿還冇有收到過平伯侯如此貴重的犒賞。
哪曾想少爺竟然去侯爺的麵前告狀,您又這般焦急的過來發兵問罪,妾身可真是冤枉。”說完又開端抽泣起來,拿動手帕不竭的擦拭眼中的淚水,望著這一幕,平伯侯胸中的肝火漸漸的消逝,臉上的怒意又略微淡去幾分。
林冬嫻麵露不解,他才又接著道:“再過幾日就會皇後四十歲大壽,到時候三品以上的官員會帶著家眷進宮拜見皇後的壽宴,你要陪我一起去給皇後遴選壽禮,不能出去。”如果冇有林冬嫻在身邊,他會感覺心神不寧,渾身不安閒。林冬嫻還想著去尋覓顧一慧兄妹的下落,再去顧氏墳前燒些紙錢。
“少爺,我勸你最好收斂你的脾氣,卿姨娘此番過來,必然是侯爺表示。你如果跟卿姨娘鬨僵,正合了她的情意,如此一來,侯爺之前統統的好印象都冇了。你的啞忍就會功虧一簣,卿姨娘既然來給你請罪,就申明侯爺找過她,隻要在侯爺內心留下一點陳跡就行了,不要把事情鬨大。”
平伯侯憤恚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剛放下來的茶盞跳起來,落到底托裡收回砰啷的一聲脆響。卿姨娘眼中的淚水也在止不住,如同斷線的珠子不竭的往下滴落。她還是嘴硬道:“侯爺,妾身就是不明白,到底那裡惹著您不歡暢了?如果您無緣無端就看妾身不紮眼,不如就把妾身趕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