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賬冊複製一份傳回基地,和徐部長道:“以天邪宗這些年在西北的運營來看,他們背後必然有官方權勢支撐,不然我們不會一點動靜都充公到。”

這東西底子就不該該存在,她記賬是為了給師父看,他暗中再記一本是想乾甚麼?

“你先措置好這些事,我這邊調飛機疇昔接你們。”

易寒刹時有一種他要得寵了的感受。

朱丹磨牙,“易寒,你就是逸門道人,現在公器私用得這麼較著?”

被抓到的築基竟有五個之多,汪師兄繞著他們走了一圈,笑問:“你們天邪宗這是把統統的築基都派到西北來了?”

“嗯,你如何了?”

和曾遠兩敗俱傷的魔修當然也在,包含那五具屍身。

徐部長想到這兩次他都幾乎落空親信愛將,氣得磨了磨牙,“你頓時和處所的派出所交代,把築基五層以上的魔修都押回基地,剩下的,查清他們的罪證,該放放,該關關,該槍斃就槍斃。”

陳師弟神采慘白,心虛的低下頭,“朱師姐,我本來是要燒燬的,但他們來得太快……”

還活著的三人在看到駱師叔身上的道袍及他的劍鞘時就心中一涼,在他們殺不了曾遠,不得不攜屍逃竄時就曉得要糟,可冇想到對方的宗門來得這麼快,快到他們都冇來得及和三長老彙報。

以是這一個一個,收到動靜後冇來得及跑的都被抓了。

魔修們聞言,皆看向中間的一個女子。

女子抬起眼眸,嘲笑的看向汪師兄,“如何,你們逸門是要和我們天邪宗開戰了?固然我們宗主不在,可我們天邪宗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

他揉了揉因為持續事情而有些脹痛的額頭,低聲應了一聲。

徐部長頓了頓又道:“對了,讓清婉也一起返來,你和方問留那邊,等事情措置好了我再讓人去接你們。”

易寒用質料敲了敲手心,嘲笑道:“國度對修界寬大,非論是魔修妖修,隻要不為非作歹,跑去做邪修,國度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成果你們倒好,不但不知戴德,還私底下做這麼多活動,還真覺得修者的命就比凡人的命崇高?你信不信,槍彈穿腦而過,任你是金丹還是築基,你都必死無疑!”

徐部長沉默了一下道:“好,軍部牽頭,此次不管是甚麼牛鬼蛇神,我都要揪出來。”

四隻眼走出去,將門口關上,擺佈看了看,慢悠悠的道:“我曉得有一種陣法能隔斷聲音神識,連監控器,竊聽器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難樊籬掉,那玩意如何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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