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有轉頭看著我們倆,目瞪口呆,說道,“美姨,你對你們家秦政,政策可真夠寬的啊?”
“你這就是典範的意狂魔啊,”我說道,“人家女的看你一眼,你就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瞧見冇有?”陸大有不曉得甚麼時候變出兩瓶酒來,說道,“就是這個,隻要她喝了這個,包管今晚絕對離不開你!”
“你懂甚麼呀,”陸大有說道,“我問你啊,成年人會對甜的東西上癮麼?成年人隻會對捲菸啊酒精啊大麻啊這些刺激性的東西上癮。”
我和陸大有拎著酒走到了家門口。
“我可冇看出來。”我有點沮喪的說道,“你從哪兒就看出來了?”
美姨笑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都請秦政用飯了,另有你甚麼事兒?”
“合著你還真對她成心機啊?剛纔她那張毒舌嘴,你又不是冇領教過。”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