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金刀客有修為在身,但雲老這類級彆的修士,也不是他想見便能見到的。
“阿南記著了,感謝虎哥提示。”阿南並冇有回絕金刀客的美意。
還是是那一副人畜有害,夷易近人的模樣。
李昀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故作難堪之色:“不是我不想幫你們,而是我也冇有這個權力,如許吧,你們去找雲老,這艘樓船便是他白叟家賣力的,他白叟家如果承諾了,王巧的贖身之事天然冇有甚麼題目。”
小魚曉得這金刀客也是個麵冷心善的人物,因而也不大驚駭他,以是便說道:“大叔,受了傷便不要喝酒了,對傷口不好。”
“阿南,不管是在這樓船之上,還是到了千星城海疆,你有這等丹藥的事情,千萬彆讓彆人曉得,會害了你的性命的。”金刀客一本端莊地提示阿南。
“為何?”
當然,有商隊乃至於姬家的背景,李昀並不大害怕金刀客這一個散修。
“好好包紮啊,彆談天啊。”金刀客齜牙咧嘴,取下腰間的酒壺,飲了一大口。
“好。”阿南也不客氣,當頭痛飲,對於這金刀客的烈酒,並無半分懼意。
金刀客看著那藥香芬芳的酒壺,微微喝了一口,便覺大量的靈氣在身材內“炸開”,身上的傷口更是有些酥麻,有了規複的意義。
可麵前這個少年,說送便送,金刀客不由得看向了阿南。
“贖身?怕有些困難,一旦入了這船隊,我們這輩子便是白玉蘭商行的人了,冇有過贖身的先例。”李昀為莫非,自桌子前麵挺直了身板,看李昀的模樣並不想就如此放過王巧。
而阿南與王麻子的夷易近人,很對金刀客的脾氣。
“多少錢,李管事你說便是,我們不集會價。”王麻子站在李昀麵前,輕語道。
“還你!”
阿南打了個酒嗝,用手抹了抹嘴巴,取出一枚丹藥,放入了金刀客的酒壺以內。
“說了不見,便是不見,你們休要在這拆台,那裡來的,便回那裡去!”兩名修士不耐煩地甩甩手,擯除阿南等人分開。
“隻是我感覺,我們想要見到那雲老,恐怕冇有那麼簡樸。”金刀客又道,有些失落。
這兩名修士麵色冰冷,冇有涓滴要去通報,或者是要幾人讓路的模樣。
“起碼是金丹品階的丹藥,且是品格最好的一類。”金刀客在心底驚呼,這等品秩的丹藥,他不是冇有見過,但每次都隻能遠遠地望著。
“一點情意。”
“再不分開,便將你們丟進海裡餵魚。”兩名靈動期修士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篤定了阿南等人不敢在這樓船上猖獗。